却听战慕谦冷冰冰地开口道:“不在乎我,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这个家,那在不在乎宴青?那个喜欢得要命的臭小子……是不是连他都不在乎?”

    妙鱼预感不妙,手指微微有些抖,“二叔,究竟什么意思?!”

    战慕谦冷嗤,“今晚如果胆敢踏出这扇大门,不仅永远都不用再回来了,宴青也要跟着遭殃,姜妙鱼,我很好奇是不是自私自利胆大妄为到可以随便让人替陪葬,嗯?”

    妙鱼嘴唇都颤抖起来了,激动地问,“战慕谦,在威胁我?想对宴青做什么?”

    战慕谦见她明显小脸都惨白了几分。

    就知道自己的威胁是有效的。

    果然要用宴青威胁她才有用。

    他对她那么那么好。

    就差掏心掏肺掏肝了。

    可是直到如今,都敌不过宴青两个字。

    那18岁的小子何德何能……

    他真的快被姜妙鱼呕死了。

    …………

    战慕谦沉默着,走上楼梯。

    妙鱼看着他明显落寞的背影,心情很复杂。

    而且也很担忧。

    看来二叔真的是因为她喜欢宴青而生气的。

    可是至于气成这样吗……

    妙鱼还是一头雾水想不太通。

    但是她是真的不敢出门了。

    如果二叔今晚真的一时抽风因为她不听话而迁怒宴青。

    她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