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身子一震,小手攥紧窗沿,眼巴巴地看了眼窗户外面的风光……

    她低头往下一看,是矮了点,就怕人没事,把腿摔断了,多没面子啊。

    看着不远处那只腹黑的老狐狸似笑非笑的表情,姜棉棉又气又委屈,缓缓屈膝,半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窗台的一角。

    自打嫁给这只老狐狸,她就被吃得死死的。

    什么都要听他的,一天到晚被他管得束手束脚。

    就连总统都不怎么管她的……

    她越想就越是气不过。

    战慕谦算个什么东西嘛,更何况……他又不喜欢她,凭什么管东管西!!

    女孩抱着膝盖蜷缩在窗边。

    男人大步匆匆上前,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抱了下来。

    棉棉有气无力地挣扎着,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像只小笼包,浑身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抗拒的因子。

    “敢打我一下试试,敢打小爷就死定了……”

    战慕谦啼笑皆非,抱着她直接走到沙发边上,不轻不重地将人丢在柔软的沙发里。

    棉棉连滚带爬地直起身,生硬地瞪视着他。

    男人蹙着眉,本就不算很多的耐性被她磨得几乎殆尽。

    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揉着她的脑袋,将她满头锦缎一般柔软的头发蹂躏得乱糟糟。

    “不想念书是吧,那高考打算怎么办?”

    姜棉棉垂着脑袋,“本来就考不上,这就剩下俩月了,让我爸走个后门不就得了,我好歹也是总统阁下的闺女,虽然……虽然是不是亲生的有待考证,但即便为了面子,姜勋先生也不会放任我没学校可上的……”

    战首长瞳孔狠狠地抽动了一下——难以理解地盯着面前这小东西。

    现在的孩子一个一个都特么可以上天了?!

    将走后门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来,难怪人人都说姜棉棉和宫乔那几个就是晋城最恶劣的几个纨绔子弟。

    他绷着脸,一字一句地问她:“姜棉棉,就一点上进心都没有,走后门?这都是谁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