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小豹子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气急败坏地冲他吼道:“好,不就是坐牢么,我这就去找个男人出轨,反正跟过日子和坐牢没什么分别!”

    她刚要起身,便被战首长压制在床上——

    “战慕谦,……”

    首长大人俯身咬了她一口,正咬在女孩气得颤抖的唇瓣上。

    水嫩水嫩,果冻一般。

    他眯眸轻笑:“今天怎么老气我,真不想好好养伤了?想让我在床上收拾?”

    棉棉心里是堵着一团气,伸手挠了他一把:“混蛋,明明是在气我!”

    男人阴森莫测的目光淡淡地瞥过女孩柔软的身段,喉结滚动。

    她怕是从小被养得太好,发育满分。

    战首长不是没想过真吃了她,毕竟自己的东西,还是要早些吃进腹中才最安心,更何况还是姜棉棉这样上蹿下跳不安分的小东西。

    棉棉看着他越来越热的眼神,声线莫名弱了几分:“叔、战叔叔,松开我好不好,我不跟闹了,我重新背,明天再考我……”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两只膝盖处的纱布上。

    她还伤着,是个问题。

    但她口口声声不愿同他过日子,这问题更棘手。

    究竟要不要就这么摁住她,不顾她挣扎反抗,狠狠地弄她,叫她自此不敢再违逆自己——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身下的娇小少女忍着脾气弱弱地挣扎。

    她推他,挡他,却好像又充满畏惧,生怕激怒他。

    战慕谦最终还是翻身下床,姿态优雅地理了理身上的衣物。

    “好好背,等医生给拆了纱布,我再考。”

    床上的小东西松了一口气,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似乎在揣测这个高深莫测的老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

    一个星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