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医院,是酒店大厅啊!

    在这里治病?

    这要怎么治?

    “你确定,就在这里?”

    费曼问道。

    “我确定。”

    方丘很肯定的点点头。

    “我奉劝你,你最好不要耍我。”

    费曼皱着眉头,神色不悦。

    “你要是不相信我,随时可以离开。”

    方丘回道。

    做人,有时候低一下头没关系🖪🕘,但是该抬头,该拿出骨气的时候,必须得拿出骨气,特别是面对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心高气傲之人。

    “我来都来了,你又让我走?”

    费曼撇嘴。

    “既然都来了,为何还一再的质疑我,既然要一再的质疑我,为何还要来,为👽🎓何还要留下来?”

    方丘质问了回去。

    费曼一怔,说道:“那是因为……”

    “治还是不治?”

    方丘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张口问道。

    “我……治!”

    费曼憋着一口气,本想再说些什么,可见到方丘那一脸决绝的时候,只能赶紧闭嘴点🉾头。

    “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