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欢欢无语的看着这对木钩子:“我师父脾气古怪,说不准是突然想起我这个徒儿,又刚好看到这对钩子就让人给我送来了。”与季无常相处了一段时间,郭氏和曾氏自然也是清楚季无常那古怪的性子的,听欢欢这么一说,都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吴伯明却沉吟道:“季神医送你这对木钩子,说不定有督促你学习之意,你最近忙着家里的事,没怎么看季神医留给你的医书吧?”“我有看的。”欢欢眨了眨眸子,敷衍的应了声,抱起匣子:“长者赐不可辞,我把先这对木钩子收起来。”欢欢抱着匣子回了屋,只是这对钩了实在是太丑了,她可不打算挂到自己床上去。这对钩子不合用,不过这个匣子还是能装东西的,欢欢想把木钩子取出来放到边上去,只不过刚把其中一个木钩拿起,神色便顿住。这么大一个木钩子竟只有这点重量?欢欢又把另外一个木钩子拿起,也很轻。奇了怪了,这是用什么木料做的?欢欢好奇的将其中一个木钩子拿了起来,这一看便发现这木钩子顶部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木疙瘩,因为跟这个木疙瘩是这木钩子的颜色,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就算是发现了也只会觉得这只是做工粗糙留下的。然而欢欢看到这个木疙瘩突然想到了什么,心头一动,指腹在木疙瘩上轻轻一按,木钩子果然如她所料,一分为二!大木钩子是空心的!欢欢眸色微转,又拿起另外一个木钩子,发现上面同样有个木疙瘩,唇角不由勾了勾,指腹再次往下按。这个木钩子同样是空心的,只不过这个木钩子里面竟放着一张纸条。欢欢将纸条打开,纸条上只写了两个字苍劲有力的字——贺礼!贺礼?是祝贺她铺子开张的贺礼?欢欢美眸轻转,轻笑出声。这贺礼可真特别,而且是送到她心坎上去了。两只大木钩能藏不少银票呢,这是希望她财源广进的意思?这贺礼够含蓄!不过,阿土那个家伙干嘛用季老头的名义送她这份贺礼?还有,那家伙怎么知道她家盘了铺子,准备开张了?这对木钩上的机关跟之前他送自己那块锁片的机关是一样的,难道是同一师傅做的?“欢欢,好了没有?”屋外传来吴伯明的喊声:“咱们该去铺子了。”今天他们得先把编好的篾品拉到甜水巷去,明天就可以开张了。“爹,我这就来。”欢欢收起思绪,把大钩子装回匣子里,然后放到了床头,打算回来就挂到床头和床尾去。这对钩子做工粗糙,她把银票成在里面,就算家里进了贼怕也不会多看这对钩子一眼吧。想到这,欢欢又眯眼笑了起来。不得不说,还是阿土那家伙最了解她,知道她眼下最需要的是什么。哎,都有些想念阿土那个家伙了。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他体内的毒素可有发作?63120欢欢无语的看着这对木钩子:“我师父脾气古怪,说不准是突然想起我这个徒儿,又刚好看到这对钩子就让人给我送来了。”与季无常相处了一段时间,郭氏和曾氏自然也是清楚季无常那古怪的性子的,听欢欢这么一说,都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吴伯明却沉吟道:“季神医送你这对木钩子,说不定有督促你学习之意,你最近忙着家里的事,没怎么看季神医留给你的医书吧?”“我有看的。”欢欢眨了眨眸子,敷衍的应了声,抱起匣子:“长者赐不可辞,我把先这对木钩子收起来。”欢欢抱着匣子回了屋,只是这对钩了实在是太丑了,她可不打算挂到自己床上去。这对钩子不合用,不过这个匣子还是能装东西的,欢欢想把木钩子取出来放到边上去,只不过刚把其中一个木钩拿起,神色便顿住。这么大一个木钩子竟只有这点重量?欢欢又把另外一个木钩子拿起,也很轻。奇了怪了,这是用什么木料做的?欢欢好奇的将其中一个木钩子拿了起来,这一看便发现这木钩子顶部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木疙瘩,因为跟这个木疙瘩是这木钩子的颜色,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就算是发现了也只会觉得这只是做工粗糙留下的。然而欢欢看到这个木疙瘩突然想到了什么,心头一动,指腹在木疙瘩上轻轻一按,木钩子果然🈅🟉🛗如她所料,一分为二!大木钩子是空心的!欢欢眸色微转,又拿起另外一个木钩子,发现上面同样有个木疙瘩,唇角不由勾了勾,指腹再次往下按。这个木钩子同样是空心的,只不过这个木钩子里面竟放着一张纸条。欢欢将纸条打开,纸条上只写了两个字苍劲有力的字——贺礼!贺礼?是祝贺她铺子开张的贺礼?欢欢美眸轻转,轻笑出声。这贺礼可真特别,而且是送到她心坎上去了。两只大木钩能藏不少银票呢,这是希望她财源广进的意思?这贺礼够含蓄!不过,阿土那个家伙干嘛用季老头的名义送她这份贺礼?还有,那家伙怎么知道她家盘了铺子,准备开张了?这对木钩上的机关跟之前他送自己那块锁片的机关是一样的,难道是同一师傅做的?“欢欢,好了没有?”屋外传来吴伯明的喊声:“咱们该去铺子了。”今天他们得先把编好的篾品拉到甜水巷去,明天就可以开张了。“爹,我这就来。”欢欢收起思绪,把大钩子装回匣子里,然后放到了床头,打算回来就挂到床头和床尾去。这对钩子做工粗糙,她把银票成在里面,就算家里进了贼怕也不会多看这对钩子一眼吧。想到这,欢欢又眯眼笑了起来。不得不说,还是阿土那家伙最了解她,知道她眼下最需要的是什么。哎,都有些想念阿土那个家伙了。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他体内的毒素可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