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轻轻说:“不是外人,是我喜欢的人。”

    老者瞧住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徒媳?”

    苏墨笑起来:“嗯,原想挑个日子领他过来见您,没想到已经见过了。”

    “哦……”老者摸了两把花白的胡子“虽然莽撞了些,人倒是挺好的,模样也生得漂亮。”

    “不错,为师很满意。”

    牧白:“……”

    就很离谱。

    第二日,片羽观的弟子在废弃道观的枯井中找到了真正的听羽师太。

    虽难掩悲伤,听月还是将牧白他们送到山脚下。

    空谷寺的三个和尚怕牧白中过毒身体虚弱,扛不住到白河驿站一天一夜的路程,便凑钱雇了辆马车,就停在村口。

    牧白坐上车,撩开帘子,看见白鹤老人背着手站在路旁,笑容很是和蔼,像见着了女婿的丈母娘。

    苏墨在他身旁坐下,轻声说:“放心,我师父会照顾好他们,过两日那些人的余毒便清得差不多了。”

    牧白说:“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你担心什么?”

    牧白摇摇头,只在马车开始前行时,隔着窗和老人家挥了挥手。

    花白的身影一直在村口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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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他们,直至看不见。

    马车缓缓前行,牧白紧挨苏墨坐着,三个和尚坐在另一侧聊天。

    忽然,空彦转头来,向苏墨问:“公子,昨日看你使的是扇子,难道是师从玄鹤门?”

    苏墨抬眼看他,淡淡点了个头。

    玄鹤门声名远扬,但位居深山,和青莲谷同样行事低调。除了武林大会这种重要集会,平日里一般不露头。即便在乌啼国另外两大门派眼中,他们也算得上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