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红辉渐远。空山寂寂只余鸟鸣嘤嘤。清冷的月光洒满这个幽谷,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扑棱棱的声音,几只雀鸟受惊飞起,只见一道身影披风戴月从狭窄的崎岖山路而来,沙沙的足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书生疾步向前,在一处石壁前停下了脚步。他摸索着找到隐蔽的入口机关,浑然天成的石门无声的划开一丝缝隙,里面的淡雅清香霎时扑鼻而来,他陶醉般的闭眼细嗅,顺着香气踏入了蕴藏着荒淫之景的洞穴之中。

    才刚踏入幽深通道,便听到深处的地牢中传来阵阵起哄声,其中夹杂着各种淫辞秽语,简直令人不堪入耳。

    书生走到尽头的地牢前,看着其中的乱象皱紧了眉头。

    只见屋内的两名大汉面红耳赤,全部聚集在书桌案几之侧,一人向下微屈身体,手中拉扯着半截褐色发尾,一人低头怒吼,双腿直立前屈,正疯狂向下挺动强劲熊腰,做些原始粗野的交媾动作。直立在桌前的双腿上道道青筋暴起,如同虬龙般缠络在隆起的肌肉上,可想而知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书生从这个角度望不见被压在案几上的可怜雌儿,却能看到一双丰润长腿大大分开,腿间的两团肉粉囊丸并着半立的玉根垂在桌前,随着下身的抽插而前后摇摆抖动。

    沉重囊袋打在软烂红肿的臀部上发出阵阵脆响,啪啪之声此起彼伏,间或掺杂着几声低哑呜咽。一道透明液体顺着泛红的腿根处绵延而下,流淌到了蜷起的嫩白脚尖上。

    书生被这声音勾的心痒难耐,又紧忙走了两步上前,这才看到被遮挡在中间的活春宫。

    书桌上原本整齐摆放的东西全部被扫到了地上,只余钟离一人俯卧在案几之上。

    他眸盈秋水,艳攀眉梢,侧脸朝着旁侧,一头墨发凌乱,鬓边几缕俏皮的棕色发梢被口水打湿粘在了微张的唇瓣上,更添几分含春之色。

    被掐腰抬起的烂红雌穴中夹着正噗嗤噗嗤肏着他的粗硬肉棒,屄口周遭水光潋滟,汁液横流。就连那现在无人肏干的后穴也没空着,一股银色细链从他被捆缚在身后的双手上绕过没入到了不断翕张肛洞之中,上面被流出的淋漓淫液镀上了一层晶莹的薄膜。此情此景活色生香,看着便让人觉得张脉偾兴下身火热。

    “呦,你回来了啊。”钱元余光扫到了他,连忙殷勤的让出了一个身位。

    一直卖力打桩的壮汉听到声音也停下了动作,他拍了拍身下的红肿臀肉,一手抄起钟离的腿弯,一手横在他的小腹处,就着交媾的姿态将他抱起,大踏步走到了卧榻边坐下。

    书生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随手将手中之物放在了座椅上,绕过书桌想要给自己讨杯水喝。

    但刚迈步,脚边便碰到了什么东西,他停下脚步,低头垂眼看向地面。只见地砖上躺着一个圆滚滚的细颈瓷瓶,多半是之前被从书桌上扫下的东西。他看着这意外之物挑了挑眉,弯下腰将它捡了起来。

    “你们用了这个药罐里的东西?”书生掂了掂手中的瓷瓶,里面的药汁明显比他外出之前少了不少。他打开瓶塞闻了闻,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钱氏兄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两人楞楞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

    “用在了哪里?前面?后面?还是他的……乳房?”书生笑眯眯的看着满脸戒备的钟离,明亮的目光在说出的部位依次停驻,最后停在了他胸前的红亮乳头上。

    “乳头上,他不太听话,所以我们用了一些打算给他点教训。”钱义不以为然,两指夹着枚红樱向上揪起,引来了怀中人的一声低哼,“有什么不对的吗?”

    书生像是被逗乐了,他伸手握拳捂在嘴边,初时不过是低声的笑,后面越来越大声,最后更是捧着肚子笑弯了腰,一时之间整个地牢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不不不,你们做的太好了,超乎想象的好,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好主意,我怎么忘记了这个好东西。”笑声渐停,书生挺直了腰板,清隽的面孔因为狂笑染上了一抹绯红,让他原本清隽的脸庞多了几分邪气,如同狡猾的猎手看着可口的猎物般上下打量着钟离。

    “我曾意外在某个遗迹里得到两个失传已久的宝物,其中一个便是此物。”书生面露惆怅,似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将剩下的话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