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肏着呢啊,你也不歇歇?”钱义还未走到地牢门口,远远的便听到了连绵不断的皮肉拍打之声。

    “早就休息好了,昨天晚上就没从他身体里出来,正好今天起来就可以直接肏了。”钱元头也不回的随口答道,身下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硬邦邦的腹肌啪啪的撞上那只暄软肥大的屁股。

    钱义疾步走到桌前,端起摆放着的大碗茶一口饮尽。他这一早上就被派了出去,奔波在外四处打探消息。这会儿停下来休息时才发觉嗓子疼的像要冒烟了一样。

    “外面情况如何?”距离钟离被掳来已经过去了一夜。三人性趣高涨,轮番玩弄,直至晨光熹微才停止暴行。

    饶是身体强于常人,钟离还是被奸淫的疲惫不堪,后半程基本上一直处于半昏睡的状态。

    钱氏兄弟和书生也感觉困意难耐,纵有万般不舍,也只能先勉强收了手。商量着留下一人盯紧钟离避免他逃跑,其余两人回休息处好好补一觉,待恢复后再与钟离提枪奋战。

    钱元自告奋勇的要留下来,他将钟离用铁链绑好后,守着他在这卧榻上休息了几个时辰,不过现在看来多半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休息。

    而钱义休息好后,则被书生派去璃月港打探消息,看看是否有人察觉到钟离的失踪。不过好在这几日往生堂没什么业务,胡堂主和万民堂的香菱小姐前天上午已经出发前往蒙德,听说是要参加那个热爱摇滚的女孩子举办的演唱会,归期不定。

    多番旁敲侧击打探下来,还真的没有人注意到往日听戏遛鸟的客卿先生不见了身影,都以为他是去别处闲游了。

    “这可方便了我们,我可还没玩儿够呢。”钱元听完不由得放下心来,憨厚老实的笑了笑。

    他见兄长带回了不少吃食,这才发觉腹中空空,饥饿感满满。匆忙的抽插了十数下便结束了战斗,简单收拾了下自己便去吃喝了起来。

    两人狼吞虎咽,犹如风卷残云般,将带回来的东西一扫而尽。这才感觉昨晚消耗掉的体力都补了回来。两人现在酒足饭饱,正所谓温饱思淫欲,看着钟离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猥缩了起来。

    钟离躲在卧榻的最里侧,斜靠在漆黑冰冷的石壁上,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遍布红色的靡糜痕迹。

    束缚着他的镣铐早已被解开,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手腕和脚踝处挣扎时留下的红痕依旧斑驳不堪。

    挺立在赤裸胸膛上的娇嫩乳尖还是有些红肿,点缀在白色乳肉上像是两朵在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原本棱角分明的腹肌因为子宫里一直满盈的液体也变的不再那么坚硬,摸起来柔软了许多。

    钱元最是喜欢钟离皓如凝脂的美尻,每次肏他的时候两只手都会不老实,在那两团明晃晃的臀肉上又掐又打。即使已经休息了一早上,但现在看着还是肿如蜜桃,好像吹一吹、弹一弹就会弄破似的。

    “这身体倒是天赋异禀,被这么玩儿都不会坏,只休息了这么一会看着就恢复了不少。”钱元陪他睡了一上午,最是清楚他身体的变化有多么异于常人。

    “我再给你看个好玩儿的。”他伸手握住钟离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他从里面硬拖了出来。

    钟离被蹂躏了整整一个晚上,连睡觉时身体里面都塞着半软的阳具,不过休息了几个时辰就又被书生拖出去折腾清洗了一遭。本就虚弱无力的身体仿佛雪上加霜,实在是没有力气抵抗,只能微颦的双眉任由钱元掰开他的双腿。

    钱元拨开钟离想要捂住下身的手,为了让观看者更加赏心悦目,被强制打开的双腿大大向两侧张开,被强行剖开的珠贝正对钱义。

    “他这是?”两腿间的雌穴里刚被射进去的精液正潺潺向外流淌,如春蕊吐露一般。但这不是重点,只见在睡觉之前还无人问津的粉嫩雏菊穴眼里垂出一缕红绳,里面显然埋着什么东西,两侧的臀肉微微颤抖,穴眼不停地收缩。

    “他这后穴可很是娇嫩干净,一大早就被书生拉去灌洗了一番。”钱元将红绳缠绕在手指上,将体腔内埋了许久的东西轻轻拽了出来递到了兄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