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兄弟在书生背后幸灾乐祸的贼笑着。他们当初和这个书生相识也是阴差阳错。三人癖好相同,都喜欢看着各色美人在自己身下婉转低吟。索性一拍即合,前前后后搞来了不少良家少男少女。不过他们二人顶多算是出力的,这个书生更像是三人中的头脑,手段花样百出层出不穷,至今还从未有人在他手中能保持清醒到最后。

    两人干脆设了个赌局,打赌看钟离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书生对于身后的声音置若罔闻,一脚将钟离踹翻在床上,抬起一条美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将勃发的肉刃对准被凌虐后还水淋淋的红肿花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刚被刷洗过的蜜穴还在不由自主的抽搐,插入进去的阳具被腔壁用力包裹住,穴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在上面蠕动。敏感的龟头则被宫口处的那圈软肉紧紧咬住,痉挛时带来的剧烈收缩更是令他舒爽的恨不得仰头长啸一声。

    “这宫颈夹的够紧的啊,是在阻挡我进去吗?还是之前他们肏的不够用力啊?”书生的阳具和他的外表截然相反,通体发亮呈紫红色,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双手掐着红肿发烫的软绵臀肉,腰腹充满力量的快速耸动,挺身向前的同时还掐着钟离向自己的下身按去,确保每一下都能全根没入到柔软的花穴之中。两团卵蛋撞在臀肉上啪啪作响,粗硬的阴毛扎在卷曲外翻的花唇上,像是再一次被毛刷粗暴刷洗着一般。

    初次开苞便迎来了接二连三又猛又狠的肏干,还未习惯奸淫的紧窄肉穴依然有着些许撕裂般的疼痛,连被粗硕利刃冲击的腹部也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棒不停在里面搅弄一样痛苦。

    钟离挂在书生的身上,跟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两只脚背向内向下弯曲,像是一把拉满弦的弓,浑身热汗淋漓,有痛有羞,狼狈不堪的躺在床上。

    “你是哑巴了吗?不会叫出来吗!”书生见身下的青年虽然满面潮红,但仍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呻吟,忍不住在他被迫高抬的红润臀肉上用力抽打了几下。

    似乎是嫌弃浓密的阴毛将壮硕阳具凶狠进出甜蜜肉穴的画面遮盖的不清楚,书生伸手抓住那簇带着湿气的卷曲耻毛,将它们一根一根的撕拽了下来。阴毛被连根拔起的刺痛感连绵不绝,书生有意的将整个拔毛过程放慢。

    钟离被毛发生生剥离时带来的疼痛激出了一身冷汗,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都泛着苍白,但还是一声不吭,书生见他这副样子,抓起一簇毛丛猛地将它们全都拽拉了下来。

    “住手!好痛……啊”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吓到,他撑起手臂连忙向后躲去,然而才躲开一点点,就被书生捏住雀卵狠狠一扯,向后拉起了将近一寸。囊袋本就敏感,那里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停在原处再也不敢动弹。

    “刚才还像个死人一样,现在怎么不继续坚持了啊。”书生一边嘲讽他,一边继续一把一把的拽下他的耻毛,茂密的毛丛被他肆意地抓扯了下来,原本柔嫩的阴阜被撕扯的红肿发烫,像是下一秒就会破裂开来,玉茎和卵蛋更是疼的缩成一团,在那里无助颤抖。

    现在整个下体光洁无毛,低下头就能看到被肏的整个过程。

    玉户上两片红肿滑腻的花唇贴着阳具被迫张开,带着淋漓汁水的坚挺肉刃破开烂红肉穴,贴着敏感的肉壁狂抽猛送,抽插间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书生看的心头火热,吸气沉腰全身发力,下半身的粗壮淫器更加大力的捶捣着,每一下都拔到边缘再狠狠顶入,硕大的龟头像个铁球一样在宫腔里碾过每一块柔软淫肉,从前到后不留一丝缝隙。钟离甚至感觉自己的脾胃都在被狠狠地顶弄,令他眼前发黑阵阵作呕。

    书生体力惊人,接连插了数百下还未停歇,穴口处摩擦生热,一来一回之间刺痛不已。钟离被肏的乱七八糟,睁大双眼望向床顶的粉色薄纱,张开檀口拼命地吸气,就连喉咙里发出的低喘声都已经带上了嘶鸣,他在心中默默祈求这场强暴尽快结束。

    也许是神明的愿望格外强烈,与花唇亲密接触的两团囊袋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抽动,肉棒上面的经脉突突的跳动着,连带着紧贴着它的穴肉也抖个不停。书生将钟离狠狠的压向自己,将整个阳具严丝合缝的嵌入到他的身体里,丰硕的龟头强制的全部塞入了宫腔之中。

    体内传来了激烈的射精感,滚烫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喷洒在了子宫中的每一个角落,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钟离被再一次内射的羞辱和小腹深处不能自已的快感不停冲刷着头脑,再也忍不住发出呜咽一声,连涎水也情不自禁的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他视野里一片空白,只能脱力无神的躺在那里,稳稳地盛住这一泡浓稠的液体。

    “呼……真是舒服”书生将释放过的肉棒从钟离身体里拔了出来,混着淫水和白浊的秽液从被奸熟的肥沃艳屄里喷射而出,沾满在了肿胀不堪的下身处,连臀下的黑色织物都被洇透了一大片。

    “客卿先生这副身子实在是美妙,您那肉屄现在被肏的红亮,配上我的精华可真是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淫霏气息啊。”

    书生将手帕塞到钟离手里,握着他的手将半软阳具上的浊液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