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说,非等这床褥湿的就剩最后一套了才告诉我们。”

    钱元惬意的侧卧在焕然一新的床榻上,右手撑起脑袋,左手拿着白色绢布胡乱擦拭着沾染着精液的半软阴茎。他的目光轻浮淫邪,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看向正对面,眨也不眨地观看着眼前这场活色生香的视觉盛宴。

    只见原本空旷的场地中央如今摆上了一张一人宽窄的铁质刑床,赤身裸体的俊美男人正粉面含春表情痛苦的仰躺其上。那双笔直的美腿向上抬起折叠在了胸前,白皙纤细的脚踝举过刻着深红齿痕的圆润肩头,又被连在床头的链条绑在了带着斑斑锈迹的两角栏杆上。就连那双骨节分明的素手也没空着,一对带着细小绒毛的黑色束带从腿弯处穿过,把它们牢牢的系在腘窝的菱形凹陷中。

    这身束手束脚的桎梏让钟离动弹不得,他只能屈辱的分张双腿,如同莺花市中的风尘女子般大敞桃谷幽壑,几乎一刻不停的迎接着往来交替的健硕嫖客。

    “忘了,东西搞来没多久咱们不就托先生的福被抓进去了嘛。”钱元停下挺腰的动作,他手臂前伸,把被干的挪移的男人拖回身前,“谁成想兜兜转转第一个享用这物件的人也是他。”

    摇摇晃晃的刑床被撞得吱呀作响,表面铺盖的皮革本就光滑,如今又因为沾染上了一层体液凝成的水膜而变得更加滑腻,轻而易举的将正躺在上面迷离的可怜猎物重新送回了虎口之中。

    “唔……”两团丰腴被拉扯着快速撞向钱义健硕的腰腹,臀缝间分敞着的糜烂雌穴如同淫肉套子般熟练的将那狰狞的胯间昂扬一口吞入。这一下直达花芯,饶是钟离咬紧了牙关,也还是忍不住侧头低吟了一声。

    最深处的苞宫被撞的翕合不住,潮吹出几股甜腻的阴精,沿着肉棒和阴道间的缝隙涓涓流出,滴落到了钱义站在地上的赤足上。他像是被黏腻的触感惹得心烦,扬起铁掌责上钟离腹前还在泣露的笔挺玉茎。

    男人的分身早已疲惫不堪,突然袭来的剧痛让它下意识的紧缩,堵在铃口的琉璃袋装饰被吸进去了一截,只余下最顶端四散的花瓣的还卡在龟头外侧。

    “呃啊!”骤然进入尿管的电气水晶释放出几道微弱的电流,急遽高涨的酥麻快感顺着小腹攀爬而上,如同火焰般延烧着,不容抗拒地撬开了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鲜红朱唇。

    紫色弧光在男根上轻盈舞动,此起彼伏的电击让正承欢的前蕊抑制不住的蠕缩,挤出了更多的蜜液。

    “妈的,夹紧点!”钱义用力扇了扇男人离床垫足有两寸高的屁股,将臀面上覆着的那层水光打的四处飞溅,“这才过了几天就被干松了,居然连自己的骚水都含不住。”

    一记接着一记的掌掴让两瓣娇艳的臀面荡起阵阵潋滟的肉浪,几近对折的姿势让钟离无处可逃,强迫他镶在男人下体上一边听着那喋喋不休的淫言媟语,一边承受着桃瓣上越来越重的巴掌责罚,清脆响亮的掌声响彻屋中的每一个角落,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接踵而来,但香汗涔涔下的雌奴吞咽着痛呼不肯出声,兀自艰难坚守着内心深处的矜持与隐忍。

    如同独角戏般的羞辱被这份沉默衬得既突兀又尴尬。钱义被身下雌儿这幅寡淡无趣的反应惹恼,他立眉竖眼,拔出深埋在熟软阴穴里的肉棒后径直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既然下面的穴松了,那就换上面的嘴接着来吧。”

    正垂首敛目默不作声的钟离听到这话后心中蓦然一惊,他连忙睁开闭阖着的眼敛,一脸嫌弃的看着视野里多出的粗硕阳物。

    那张淡然的容颜刹那间变得鲜活而生动,钱义只觉得心底畅快无比,他得寸进尺般的向前挪了挪,将那还带着淋淋蜜露的龟头压向男人紧抿的唇瓣。

    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浓烈的腥膻气息顿时充斥整个的鼻腔,钟离蹙起一双剑眉,嫌恶的想要转头闪躲。

    “躲什么,”钱义将那头散在床上的棕色长发抓在手中向前一拽,迫使男人靠近他的胯间,“还不快点把嘴张开。”

    头皮被这十足的力度扯的生疼,鬓边的皮肤更是泛起了一抹惨白,但尽管如此,那排洁白的贝齿仍死死的咬住下唇,哪怕嘴里尝到了血腥气也不肯给对方任何的可乘之机。

    肉棒顶端的浊液涂满了钟离的唇瓣,伞状的肉冠在薄薄的两片红肉上来来回回四处挑弄,但依旧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缝隙。钱义为数不多的耐心在这番僵持中逐渐耗尽,他伸出手在男人那颗翘立的红嫩乳首上狠命一掐。

    惨遭蹂躏的奶尖登时射出一道乳白色的奶水,钟离瞳孔微缩,紧咬的牙关因为胸口的疼痛与泌乳的刺激而下意识的松开,微微露出了里面湿濡的香软舌尖。

    早已等候多时的肉刃相时而动,压碾着红润的唇瓣直接闯入了进去。粗壮的巨物将男人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那张端庄高雅的俊脸被撑的有些变形,再也不复之前的沉稳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