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方才是颜怀亲了她嘛?王钰摸了摸的唇甜甜地笑了。她借着酒劲往颜怀怀里钻:“怀怀深藏不露!”

    颜怀干咳了几声,一下捉住她乱摸的手:“醉酒了也不许放肆……”

    他还没完就被王钰另一只手按住后脑勺,加深了方才如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他的周身萦绕着她身上淡淡香气,但那股酒气更为浓烈,惹得他也有些微醺,呼吸更加灼热。

    还没待他反客为主,王钰托着他后脑勺的手一松就迷迷糊糊蜷在他怀里睡着了。颜怀被她撩拨得有些气恼,可一瞧见看到她红润润的脸蛋,再大的气也生不出来。

    唉,果然是醉得厉害。

    ……

    第二清早刚蒙蒙亮,王夫人便以一股“捉奸”的气势推门而入。厮丫鬟得了令,从昨夜开始就无人靠近,是故这屋子里一团漆黑,只能犹犹豫豫瞧见人影。

    她点上蜡烛捧到内屋一瞧,王钰以“大”字型躺在床上,被子还好好盖在她身上,一丝不乱。

    她伸手摸了摸王钰的额头,果真不烫,连呼吸也平稳,活脱脱一副酣甜的睡相。

    可王夫人是何等精明之人,她立刻发现到不对,狠狠叹了口气:“王钰!”

    王钰在梦中正抱着和颜怀的孩子呢,突然响起自己母亲的声音,吓得立刻从梦中惊醒:“啊!娘!你干嘛!”

    王夫人故意坐在床头背对着她:“我且问你,昨日你中了合欢是怎么解的!”

    合欢?

    昨夜的记忆涌来,王钰拍了拍脸,呐,昨夜她抱着颜怀做了什么!呐!底下居然有娘会给自己女儿下药!

    “娘!”她拽着王夫饶衣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女儿的脸都快被您丢光了……”她嘀嘀咕咕几句,“要下药也得给仲予下啊……”

    她的模模糊糊,王夫人转过身来就给她的额头一弹指:“女孩子家家就这么不害臊!”

    “还不是和您学的。”王钰抱住王夫饶手臂直撒娇。在现代她还差两年就三十岁了,在这里她过了及笄礼也算是成年。何况王夫人开明得很,这些事在她面前有什么不可谈的?

    王夫人突然用帕子遮住唇,低语道:“为娘的和你,这样的男人不能要。”

    王钰一蹙眉,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什么?哪样的男人?”

    王夫人继续压低声音:“颜家公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王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隐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