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暗暗盯着鬼衣侯的背影,原来他是这般可怕的人。

    安远茂究竟更爱自己,用安洛洛要挟不成,唯有用他自己性命要挟才肯松口。所谓情谊,这般凉薄。

    鬼衣侯心知安远茂两处都背叛了,但还是细细听他说下去。

    “当初北秦找到我时,我立刻报告了宇文瓃……”安远茂擦了擦汗,脑子飞速转着想着该如何圆谎,“主上那时叫我取得宇文瓃信任,又给我极大权力,我便想着先斩后奏没有告知主上……”

    三人冷冷听着,心下明白安远茂的话只可信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