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猜测生出了一些不安的屏障和隔阂,南舟并没有说话。

    经过内心评估,他认为江舫有能力照顾好他自己。

    不过‌,走出一阵后,南舟感觉到,江舫在一步步踩着自己前进的步伐。

    自己的脚刚挪开,他的脚就跟了上来,蹭一下他的裤脚,挨得很近,像是怕自己丢了一样谨小慎微。

    这状况就有些不寻常了。

    于是,南舟背对着他,向后去够江舫的手腕:“怎么——”

    下一刻,南舟觉得指腕倏然一紧。

    天生的危险雷达,让南舟猛地提起全神戒备,被束缚的手掌顺势回抓住身后人胸口处的衣物,将袭击之人的身躯推撞向一侧的樟树。

    ……返身突袭!

    可当发现那个无声发动袭击的人竟是江舫时,南舟脸色微微一变。

    因‌为无余力‌收拳,他索性一拳砸在了江舫耳侧的硬树皮上。

    树皮内部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摧折声。

    当江舫的后背撞上树干时,他恰将手中环套着二人手腕的choker抽缩至极限。

    树叶纷扬而下,簌簌落在二人肩上,一时雪降。

    南舟的左手,就这样与江舫的右手牢牢绑缚在了一起。

    choker上银质的装饰,卡在了南舟腕侧的小骨头上。

    皮质的带子内侧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贴着南舟的皮肤,驱使着他的脉搏都跳得快了许多。

    ……这对南舟来说更加不寻常。

    南舟一时困惑:“……”

    南舟:“舫哥,你在干什么?”

    江舫的脸颊微红,额角滴汗,嘴唇的血色尤其充盈得厉害,热烈得和他向来的克制格格不入。

    连江舫自己似乎也不能适应这样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