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先去就酒店呆一段时间,等有时间再去找房子,当然了江砚给自己的钱顾晚都没有拿,顾晚公司里的分红每年都不少,只要自己不是大手大脚,奢靡无度,自己卡里的足够自己衣食无忧,甚至都不需要出去工作,当然了,该工作还是要工作的,总要给自己的人生找到一点事情做。

    顾晚拿起行李箱,从楼上零零下来,李妈和管家都站在旁边,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复杂,顾晚也顾不得探究,反而觉得如何都好,自己又不会再受江砚的欺负了。

    话说那边江砚坐在车里,看着传来的录像,神情一直都是平平淡淡,好像没有丝毫波澜,就像哭泣的那个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陌生人罢了,如果顾寅没有看到江砚手上的青筋,说不定真的就相信了,但是顾寅知道不是的,怎么可能,江砚知道,顾晚宁愿独身一人也要离开自己,自然不可能没有丝毫的改变,还尤其是江砚这种对顾晚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不过控制的也挺好。

    如果顾寅真的不了解他的话,说不定就这么相信了,可见是世事无常,要说一年以前,顾寅,如果知道自己这次好兄弟将会爱一个人爱到死去活来,肯定是不可思议,而现在呢,已成事实,谁能不说一句,世事难料呢,顾寅不仅感慨道。

    感情还真是一门学问能让沉迷其中,爱恨嗔痴姐不随自己,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一物降一物罢了。

    顾寅很庆幸江砚没有发疯,这要是发疯了,该如何办是好,话说这也难怪了,顾晚不再逃离,没有更深层次地去刺激江砚,能让江砚平复下来,已经是往最后的方向了。

    “阿砚,其实顾晚做的也没有不对,你确实应该给她一个空间,趁着这段时间你们都要想一想。”顾寅苦口婆心地劝,他觉得自己真是再苦闷不过,什么也都要过问,当真是没有比自己再善良不过的了。

    哎,真是有被自己感动到。顾寅,在心里不仅那么想到。

    顾寅,说完那些话以后,江砚没有开口,只不过他在心里已经想好了人,不管顾晚有什么想法,放了她,那是不可能的,她想跑,那也需要看自己同不同意,她觉得压迫想出去那就让她出去,要自由也给她,但是如果想永远地离开自己,那么没有可能,江砚怎么同意。

    只要顾晚不离开自己,怎么样都可以,冷静就冷静。

    当然了,江砚不觉自己有什么可以思考的,反正他就是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放顾晚走,任凭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