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远了以后,三人凑在一起小声议论:

    “啥情况,怎么好像周场长跟这个女同志有点恩怨似的?”

    “是啊,不然周场长怎么那么不给那女同志面子?”

    “好歹是个女同志,就算真的有点不愉快,也不该这么让人家下不来台吧?”

    “作为大男人,周场长的心胸应该再宽广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对待一个女同志吗?”

    “说的是,男人不该这么斤斤计较。”

    “……”

    这边还在数落周自衡不够大度。

    另一边,周自衡一个人在厕所待了一会儿。

    直到外面有人

    敲门,周自衡才从里面出来。

    出来后,看见尤文月正站在外面,一脸受了伤的样子。

    周自衡面不改色地想要走过去,尤文月拦在厕所门口道:

    “你何必对我这样呢?”

    周自衡被拦住去路,不得不停下来,目光暼向旁边问:

    “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能想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来看你一眼,你对我的态度能好点,这个要求很高吗?你连这个都做不到?”

    “做不到——对你好的人是贾赞,我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对你好。”

    “能不能别再提他!”尤文月脸上浮现一丝怒容。

    “尤文月,你已经可笑到这个地步了,你自己对你的婚姻不忠,却不让别人提,一把年纪的人,一点良知都没有了吗?”

    尤文月脸上动容,仿佛受了极大委屈,幸亏周围没人,否则,让人看了,还以为周自衡这个渣男干出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尤文月唏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