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什么意思?人家把我当做人家押在这里做人质了,顾姑娘,你要是救不活那个郝大人,他估计就要把我的脑壳砍下来,直接祭天了!”臧晨都不知道吐槽什么好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本来还想着,借着顾飒的机会不用在那里苟着了。

    没想到,这一转头就成了人家的人质。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那里蹲着做阶下囚呢。

    “这位公子说笑了,我们都是有礼仪廉耻的人,怎么会抓无辜的人做人质呢?不过是想请公子你在这边喝茶,等着姑娘的好消息而已。”姚大人并不承认人质这个说法。

    臧晨抽了抽嘴角:“那要是你们家郝大人命苦,被阎王爷强行带走,救不活了,怎么办?”

    “如果真是郝大人命运多舛,活该丧命,我们自然不会说什么。”

    “你这话听起来有点恐怖啊?”臧晨抽抽着嘴角:“我怎么好像还听到了另外一层意思?”

    什么叫如果应该啊?

    生死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如果呢?

    这意思是不是就是说,倘若郝大人死于非命的话,他就得他命苦的跟着陪葬了?

    “不是,这位大人,你这话说的太不讲理了呀,你们家郝大人都伤成那样了,你们都看到了呀,那眼看着就要死了……”

    臧晨还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是顾飒那边却允了下来:“好,人放在你这里,但是我要保证我的在治伤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主营房,包括你们的将军和那个郎中!”

    郝大人情况紧急,再不输血就真的保不住命了,她没时间和这些人多说无用的话,就暂且将臧晨留在这里做“人质”吧。

    臧晨这是长这么大了,第一次被人当人质,心里那个挖苦就不说了。

    顾飒进入主营房之后,将门窗关闭反锁,确定没有人能进来,也没人能看到什么之后,转身便将郝大人送进了医疗仓。

    郝大人已经失血过多,输血的同时还必须上加压仓辅助呼吸,别没等血液运行,他就呼吸衰竭而亡了。等郝大人的血压趋于平稳,她才将他送出来,处理那些狰狞的伤口。

    伤口都不要紧,只要把血管对接,止血,再将伤口缝合,那就都不是问题。

    等顾飒处理好这一切的时候,英也听到了外面的欢呼声。

    想必是那个红脸将军打赢了。

    夏松将军的凶猛,一向大名在外。

    那些暹罗匪兵见情况不对,果断断尾求生,将几个不足道的小卒子留下来善后,其他人一溜烟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