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飒站在河边,手里握着预感的长杆,而寿生在一边握着钩子穿蚯蚓。

    见到她出来,顾飒笑着抬手打招呼:“耶律小姐,睡的可是安稳?”

    “我,我怎么突然就睡着了?”耶律雪晃了晃头:“还有,我怎么一点不记得我是怎么睡着的?”

    好生奇怪啊!

    为什么她的记忆里,没有关于睡着的半点记忆?

    睡着之前发生了什么,她是一概不知!

    “你?你呀,你是年轻,年轻人就是好,倒头就睡,心无旁骛的搁哪睡哪,这就是本事,我这样的年纪是不行喽……”

    顾飒如今还是白发老太婆的装扮,说着调侃的话,还不忘意味深长的看向寿生。

    转身时,低声道:“你可真是下的下的去手,这要是再猛一点,她可就失忆了……到底是同床共枕的,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寿生刚才出手的那一指,并不是点在耶律雪的后颈穴道上,而是直接按住了她的小脑。

    也就是说,寿生是直接对着耶律雪的脑子下手。

    用个最简单的比喻,那就是寿生用一块板砖,直接打在耶律雪的后脑勺上,直接将人给干昏迷了了。

    这对力道的要求十分严格,掌控的稍微差错半点,那耶律雪不是终身瘫痪,就是像植物人一样的长睡不醒。

    寿生无声的白了顾飒一眼,在耶律雪到来之前,面无表情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耶律雪走路还在摇摇晃晃,短短几十步的距离,走了有半盏茶,而她对此丝毫没察觉,只是一味的关心寿生。

    “我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唤醒我?你现在饿不饿?要不要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我……”

    “你有没有喝水?我看你的嘴角都有点起皮了,是不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连口热水都不烧?”

    “那倒也……”

    “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听你的话,直接在家里放人了!”

    “……”

    耶律雪捧着寿生的脸,完全不管顾飒是不是在一边,夹着嗓音,用一种撒娇的语调说着关心的话语。那腻歪的一幕,看的顾飒真想把鱼钩塞到她的脑壳里,把那半拉恋爱脑勾出来,踩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