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中,木凳子崩了个稀巴烂。

    “我的腰……”

    “我看你这一身的骨头都很硬,免费帮你软一软!”顾飒捡起一根凳子腿,不分地方的暴揍下去。“饶命,姑奶奶饶命,我错了,长嫂饶了我这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是吗?”顾飒瞥了眼某个地方,凳子腿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可依我看,你这身上还有个地方得软一下!”

    “……什么?”祁瑞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但是已经晚了。

    凳子腿实打实的打在某个地方,疼的他倒吸一口气,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现在,应该不会再硬了!”顾飒满意的拍了拍手。

    话说回来,她和祁瑞的这一架,打的房子都要拆了,外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踢开门,拎着昏死的祁瑞走出门廊,拖过长长的花厅,一个人都没遇上。

    直到走到花园的木桥,才见到正院那边丝竹绕耳,人们在推杯换盏的庆祝她的大婚。真是讽刺!

    顾飒拎起祁瑞,扔下木桥后,一溜烟的跑回婚房。

    很快,远处传来吼叫。

    “是二姑爷!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快,还有一口气,快抬进屋里。还愣着干什么呢?叫郎中啊……”

    这都没淹死?

    顾飒有些失落的关上房门:“还以为明天能吃席了呢……”

    等会!

    不对!

    “我差点被人强了,还和祁瑞在房间里打成那样,新郎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莫不是……死了?”顾飒疑惑的看向垂着红绸幔的雕花大床。

    就算君夙折再不喜欢她,到底是过了婚书的夫妻,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老婆被男人凌辱吧?

    她快步走到床边,掀开帷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