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梨想到在医院看见的那一幕,撇了撇嘴:“顾宴礼,你今天一直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是真的想离了吗?”

    “......”

    “终于还是受不了,想叫我让位了是吧?”

    顾宴礼皱眉:“你在说什么?”

    沈晚梨在心里冷笑。

    母凭子贵,是豪门大家里常见的戏码。也怪她没本事,结婚快两年,顾宴礼压根就没有和她办过事。顾家马上就要有第一个孙子了,她这顾太太的位置,还能稳坐吗?

    能不能的,她也不稀罕。

    “你要是真想离的话,回头让律师把协议给我就行了。”沈晚梨甩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进了家。

    顾宴礼怔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眸底的波涛不断翻涌,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将话挑明,否则说不定,两个人还能继续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地在一起过日子。

    关于她爱不爱他,大不了不追究就是了。

    ......

    洗完澡后,沈晚梨爬上床,背对着顾宴礼睡下。

    昏暗的房间里,只听得见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沈晚梨只要一静下来,脑子里就开始播放顾宴礼陪着乔以沫去医院的画面,她犹豫着要不要问个清楚,突然身后响起一阵衣物摩擦声,男人带着温热的体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