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梨不知道这样在床上躺了多久,突然依稀听见门把手轻轻转动的声音。

    她懒得动,索性闭眼假装睡着。

    不多时,双人床的另一边突然塌陷下去,一只手臂从身后将她环住。

    “睡了?”

    顾宴礼的气息扑鼻而来,但沈晚梨敏锐察觉到,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甜香味。

    那是属于女人的香水味。

    沈晚梨反感地推开他:“离我远点。”

    身后的男人明显一怔:“昨晚勾引了我就跑,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沈晚梨嗤鼻,她怎么会不知道?

    寂寞难耐,内火难泄,于是去找了乔以沫。

    如若不然,怎么解释他今天洗澡的时候,乔以沫会在旁边?

    见沈晚梨一直不吭声,顾宴礼有些愠怒。

    他掰过沈晚梨的肩膀,粗鲁地压着她,声音低沉喑哑:“沈晚梨,不会说话,你是死人吗?”

    沈晚梨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但仍旧不出声。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质问他:

    为什么他洗澡的时候,乔以沫会在旁边。

    为什么会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和乔以沫在一起。

    沈晚梨不敢问,因为她觉得自己大概知道答案是什么。

    “沈晚梨,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花钱养着你,你就必须随时待命!”

    顾宴礼的呼吸声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不说话?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

    话音刚落,男人俯身而下,薄唇紧紧贴了过去,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滚烫的体温贴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胡乱扯开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