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恼,这可是在车上,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管不顾。

    她急得要哭出来,霍铭征二话不说撕开她的裙摆,向上绑住她双手,狠狠地压着她手臂,逼近她。

    霍铭征笑意不达眼底,带着森冷的意味,“我还没答应你什么,就急着找下家,付胭,你当我死了吗?”

    付胭知道霍铭征生气了。

    从她发信息给他说要和他断了,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那股火一直无声无息烧着,现在就是爆发的时刻。

    可她没想到霍铭征会这么疯。

    虽然这个时间点路上没什么人,但不远处就是居民楼,有些窗户还亮着灯,好像随时都会有人探出头来。

    付胭紧张的汗毛都竖起来,脚趾用力蜷缩。

    可她的紧张害怕也助长了他的疯狂。

    霍铭征气息滚烫,嗓音低沉地压在她耳边,“把上周那条短信内容复述一遍。”

    付胭被烫得发出一声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出来。

    “嗯?”霍铭征加重了力道,“好好说,不然要罚你。”

    他唇畔有笑意,昏暗里却显森寒,一字一顿说话,像慢刀割在肌肤上。

    夜深人静的路边,茂密的树叶下,黑色的宾利车晃了几晃。

    连续被霍铭征逼着复述好几遍那条短信内容,付胭终于崩溃,咬着牙轻哭出声:“我不记得了,我没说过!”

    他就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她不敢再提要跟他断关系这件事。

    要狠狠地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她的手从车窗玻璃滑下,留下一道道被汗水润湿的指痕,她的眼里噙着泪,湿漉漉的,既可怜又媚惑。

    霍铭征低头吻着她左眼下的泪痣,笑了,松开她双手的桎梏,抚上她滑腻的背脊,感受着她每寸肌肤的战栗。在霍公馆那一次根本不算什么,付胭此刻才真正体会到男人的怒火有多大。

    凌晨一点半。

    付胭被霍铭征用长大衣包裹着,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一双纤细白嫩的小腿在昏暗的光线中无力地荡了荡。

    曹方始终低着头,不敢乱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