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就该听我的话。”霍铭征撂下咖啡杯,手指点开平板,他虽然不去公司,还是每天关注股市情况。

    秦恒摇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霍铭征是他们几个人里最倔的一个。

    “你这样只会把她推得越来越远。”秦恒将纱布丢进垃圾桶里,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不用再缠纱布绷带,霍铭征的恢复能力是惊人。

    他没好气地说:“跟你当兄弟这么多年,我感谢你的不算计之恩。”

    “你身上也没有我所图的东西。”霍铭征看着平板,头也不抬。

    秦恒呵笑,抓住了重点,“那付胭呢?你图她什么?”

    “图她年纪轻,图她爱干净?”

    曹方差点不分场合笑出来。

    秦医生夺笋啊。

    霍铭征将平板往他怀里一丢,“我图她这个人行不行?”

    秦恒双手接住平板,愣了一下,他几步追进衣帽间,霍铭征从衣柜里拿出衬衣西装换上。他站在旁边,“你什么意思?”

    霍铭征沉默地穿上衬衣,手指灵活地系上扣子,拉开抽屉,一排排一列列的领带整齐摆放。

    只有一条领带,是专门用盒子装起来的,放在最中间。

    秦恒看了一眼,“很普通的牌子,怎么会买这个?”

    霍铭征的衣服配饰都是私人订制,外面买不到的低调奢华,这种牌子的领带,一条大概大几千,的确很普通。

    霍铭征将领带从盒子里拿出来,动作娴熟地给自己系了个商务扣,清冷道:“要你管。”

    秦恒吃瘪,回头问曹方,“是他自己坑别人,被我说了几句还敢恼羞成怒?”

    曹方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秦恒这才反应过来,“你去上什么班啊,身体还没全好呢,命不要了?”霍铭征淡淡地说:“不是你说的祸害遗千年吗?我的命长着呢。”

    ……

    付胭回到办公室,想起来吃叶酸,从包里拿出瓶子,倒出一颗塞嘴里,正好小夏敲门进来。

    “咦,胭姐吃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