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理所当然的回答,让贺姝唯彻底陷入沉默。

    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轻笑了下。

    她问:“你从未想过放弃,对吗?”

    “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霍靳深,”贺姝唯仰起脸蛋,似笑非笑,“那你想过我吗?”

    三年来她不敢问,更不赶过度的表达,就怕过于激进反倒换来他的不快和厌恶。

    她那样小心翼翼,就为了让他能够重新爱上自己。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她不相信他看不出自己的心思。

    “我应该没给过你任何希望。”他的目光很冷,冷到贺姝唯觉得全身都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样。

    贺姝唯点头,低低的笑了笑,到后面索性放声大笑。

    他是没有,可也没拒绝她的靠近,不是吗?

    “霍靳深,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贺姝唯用力掐紧双手,才能克制着没让自己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

    她低喝,“停车。”

    秦逸看了眼后视镜,这才将车缓缓在路边停下。

    贺姝唯拉开车门,她闭了闭眼,低哑的嗓音是受伤过后的难过和绝望,“我爱你,从未改变过。唯一的错是当初的离开。可你又能说你没错吗?”

    “嘭”的一声,车门被关上。

    “霍董,现在去哪?”秦逸问。

    霍靳深凝眸看向窗外,声音依旧平静的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东云海。”

    手臂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叮当像是受了惊吓的身体。

    看着没有半分迟疑驶离的车辆,贺姝唯像是个受尽委屈奔溃的人,放声痛哭。第二天,盛世董事长霍靳深育有一子的消息立刻占据了各大头条,热度更是空前的高涨。

    之后几天,霍靳深更是天天带着叮当上下班。

    有人揣测,此子年龄来看并非霍靳深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