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寒川,你这样会让我认为我以前有点不安于室啊。”

    顾寒川愣了下,薄唇勾了下,但离开的脚步没有片刻的停顿,“有没有可能是我离不开你?”

    “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的。”顾寒川本就暗沉的眸光瞬间像是被泼了墨一样。

    他凝着女人精致的侧颜。

    所以,她还是可以随时抽身的,是吗?

    揽着腰际的大掌不由用力,勒得蓝夭夭吃痛一声。

    “顾寒川,你弄疼我了。”她不满的瞪他。

    顾寒川这才松了力道,指尖轻轻揉捏着,“别说让我不开心的话。”

    蓝夭夭就觉得眼前的人怕不是比她还娇气,这话怎么就让他不高兴了。

    她侧眸睨他,“到底是你哄我,还是我哄你?”

    顾寒川笑,“只要你听话,让我怎么哄都行。”

    “那我要留……”顾寒川捏她腰际软肉,“你又不听话了。”

    好吧,怎么样才叫听话,解释权在他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车旁。

    上了车,蓝夭夭回头看了眼医院大门,秀气的眉拧了拧,“不会有事吗?要不要给晚晚打个电话?”

    “我已经让人联系霍靳深了,她怀着孕,你舍得让她奔波?”

    一句话,成功的打消了蓝夭夭心底的那点想法。

    好吧,他兄弟也成,毕竟里面躺着的也是霍靳深的兄弟,他也不会不管。

    蓝夭夭靠着椅背,无精打采。

    “累了?”顾寒川问。

    蓝夭夭摇头。

    就是有些奇怪。回到故土,她理应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就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