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孩子她不会原谅季亦辰,两人会彻底决裂,到时季亦辰怕是也不会再有任何顾虑。

    她一直都觉得他可怕,却没想到她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冷血残酷。

    她害怕的浑身都透着冰凉,却要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她咬唇道:“没有孩子,我不会独活,没有我,你们将不再有钳制霍靳深的筹码,你确定你们就一定可以赢吗?”

    闻言,宁伯哈哈大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听着格外的阴森,“筹码?你只是祸患!”他怒声大吼,面色扭曲的瞪着慕念晚。

    “如果不是你,霍靳深早就死在那场疫一情里;如果不是你,先生不会屡次犹豫收手,让霍靳深有机可趁;如果不是你,先生更不会用自己为你挡住撞来的车,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你就是祸水,让先生失去理智忘记仇恨的狐狸精。只有你不在了,先生才会继续我们之前的约定,才会让霍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会让霍家每一个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阴狠很的盯着慕念晚的肚子,咬牙切齿的道:“你跟你肚子里的野种根本就不该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毕竟……”宁伯靠近床边,低低的宛若恶魔一般呢喃:“你还有在乎的朋友。”

    慕念晚瞳孔骤然紧缩。

    夭夭在他手里!

    “给我动手!”不再浪费时间,宁伯大手一挥,三人上前就将慕念晚控制住。

    “不准动,不准动我的孩子,你们滚……”慕念晚绝望的大吼,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慕念晚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双手双脚都被人压在床上,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她的骨头给压碎了。

    可她却不觉得疼,只是赤红着一双眼睛,盯着护士缓缓将针头逼近自己手背的针眼。

    “别害怕,不会痛的,最后流出来的不过就是一淌血水,就跟你每月的污垢一样。”护士犹如一个癫狂的疯子一般说着,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对于抹杀一条生命好像可以给她无上的刺激。

    慕念晚不断摇头,她泪眼婆娑的看向宁伯:“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

    针头抵上手背,慕念晚绝望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