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舒看着纸上最后一条没有划掉的名字,蹙眉问道,“刘二宝及表妹钱氏,他家不是卖文房四宝的吗?怎么一直关门?”

    主簿回答道,“我们西南读书人少,这文房四宝的生意不可能好,他们只能谋些别的出路。”

    “那就先把他家邻居叫来问问。”

    半个时辰后,一位姓贺的寡妇进来。

    “给大姥爷请安。大老爷要打听刘家,可是那刘二宝犯了什么事?。”

    这妇人胆子大,嘴皮子也利索。

    主簿刚要呵斥他,乔子舒温声说道,“本官有一表兄流落在外,家里面一直在找。这刘二宝是哪里人士?为人如何?大婶细细道来,若是本官找到表兄必重重有赏。”

    那寡妇听完笑眯眯的。

    “倒不是为了赏钱,就是想帮大老爷您的忙。这刘二宝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他那表妹女人家的活计啥都不会。铺子生意不好,还天天下馆子,这哪是过日子的人呐?”

    乔子舒又问,“听说最近他们不在石门镇?”

    那寡妇听完更是一脸嫌弃。

    “说起这个就更离谱,他们去文水县哭丧去了。”

    胡贤插嘴问道,“他们文水县还有亲戚?”

    “文水县的吴员外死了,他们接了哭丧的活计。只要给钱非亲非故也能给哭丧。您说离谱不离谱?”

    乔子舒和胡贤对视一眼,怎么感觉有那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