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宋鹤明也跪下。

    “舅舅,舅母放心,鹤鸣一定照顾好表妹。”

    徐芷萱懵懵懂懂,感觉大家都磕头了,她不磕一个好像不太合群。

    于是撩衣,拜道:“父亲母亲放心,芷萱肯定把那神医给祖母请过来。”

    国公夫人点头却不说话。

    徐国公道:“芷萱快走吧,照顾好你自个儿,要听你表哥的话。”

    他们国公爷武将出身那样粗犷的人,何时温声细语地讲过这样的话。

    竹心拿着包袱低头看着脚尖,不敢看堂前二老。她怕一时忍不住哭了出来,跟着徐芷萱的身后往外走。

    “儿啊!”国公夫人声泪俱下。

    徐芷萱回头叫了一声“娘”,正要上前说点儿什么。

    徐国公扶住夫人,朝徐芷萱摆摆手。

    “早去早回。”

    徐芷萱稀里糊涂地被竹心拉到了宋鹤鸣的马车上。

    “要去扬州了,我还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呢。”徐芷萱兴奋的不得了,又想起祖母还在病中。“我们还要找神医,得快些到。”

    宋鹤鸣打了个哈欠,然后闭目养神。

    徐芷萱看了会沿途的风光觉得没意思,便靠在竹心的肩膀上睡着了。

    徐芷萱睡着后,宋鹤鸣睁开眼睛与竹心四目相对,眼底尽是冰凉与绝望。

    他们行了半日的路,之后在一个镇子上安置等明日去码头坐船。

    晚上小姐睡了之后,竹心悄悄去找宋鹤鸣。

    “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一直盯着北地的官员回京的动向,其中有一人没有调令,擅自返京。我的人想抓住他不料有人助他逃脱。我怀疑他就是要检举大表哥的人,便来告诉表舅。他让我现带芷萱走,剩下的他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