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吃惊,“听说是陶家那个丑女打死了人,才把作坊赔给陶鑫,既是如此,他为何还要这般对你们,难道事实并非这样?”

    赵贵苦着一张脸,“我哪儿知道啊?”

    “我就是个做粗活的,我只晓得,作坊里做的是胭脂营生,而胭脂的配方,一向只有原来的主人和几个管事知道,那陶鑫得了作坊,却拿不到配方,便拿我们开涮,当真可恨!”

    众人听后面露同情。

    不知是谁说道:“你也真是倒霉,跟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东家,若非这女子杀了人,又怎会发生这些事?”

    沈南葵立时纠正道:“陶姑娘没有杀人,这都是那个陶鑫的阴谋。”

    有人问她,“你是谁,看着不像本地人,又怎会知道这些事?”

    沈南葵没有理会,只看向赵贵。

    “赵大叔,这事儿我管了,劳烦你带路。”

    赵贵见她是个女子,心里有些迟疑,毕竟那陶鑫可不是个好对付的......

    可他细细一看,又见这女子气度不凡,而且,与她同桌的那个男子,看着也不像是普通人,这两人说不定身份大有来头,他们若去了,想必应该能唬住陶鑫,那大伙儿就有救了。

    他又抓起两个包子塞进袖子里,定了定神说:“跟我来!”

    沈南葵与蔡岭紧随其后,当先出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