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低下眼,屏息看见某处,猝然惊慌,“不、不要,这、这边没有那个...”

    “嗯?”傅司九乌发凌乱,一绺一绺地搭着,眉眼添了些青春气息,又被情|欲覆盖,“到处都是。”

    冯芜慌得很:“什么?”

    傅司九忽地扯唇,笑的下流放荡:“被你玩过一次,还能不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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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的痕迹沉淀成青青紫紫,旧痕上又添了新痕。

    傅司九端着水喂她,嘴上哄着人,说自己错了,眼里一点歉意都没有,反而笑的多情浮浪:“赔你一百条,行不?”

    如果不是浑身无力,冯芜能给他拳打脚踢一顿。

    她爱惜无比的脚链就这么被他扯断了,蓝宝碎满一地,捡也捡不起来,硬生生弄丢了两颗。

    半杯水喝完,冯芜四肢乏力,闭眼窝进被子里,静到连呼吸都轻轻的。

    傅司九瞥她,拧开手上的膏药,嗓音带挟着情欲未曾褪去的低哑:“来我看看,你的畜生老公又把我们小宝贝哪里伤着了?”

    “......”冯芜唇瓣微启,两个字,“走开。”

    傅司九只随便套了条裤子,此时坐在床边,肩膀轻颤着,止不住地笑。

    露出被子的肩和脖颈布着密麻的瑰色,何况被子遮住的部位。

    “那你给我擦,”傅司九极为不要脸,拖着悠悠的腔调,“我这也疼、那也疼。”

    冯芜勉强睁眼。

    望着她不经意间透出的媚色,傅司九滚滚喉咙,调笑道:“真的,上边被你抓的——”

    他忽地加深笑痕,视线下移,示意:“更疼。”

    冯芜:“......”

    傅司九求婚那日,是个极为灿烂的艳阳天。

    冯芜彻底拿不起劲,这狗每天想方设法地跟她滚床单,再不嫁,她都怕哪天意外弄出个宝宝来。

    为表郑重,傅良翰和段诗婧作为傅家大家长,代表身体日益渐差的傅文国来冯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