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不讲理,吻的肆意放纵,手一路游移。

    冯芜身上的睡衣倒更方便他作乱。

    天原本就热,冯芜被放开时额角的碎发都湿了,黏乎乎的腻在皮肤上。

    晦暗的卧室,燥热的空气,凌乱的喘息,暧昧与旖旎交织,密罗大网铺天盖地,烧的人情不自禁。

    傅司九胸膛里沉出磁沉的哑笑:“诶,我现在心情特别好,有求必应,你可以趁火打劫。”

    “......”冯芜眼神微散,自以为在发脾气,声音却娇着,“你给我滚出去!”

    “除了这个,”傅司九笑的得意,“别的,比如说,物质上,或者——”

    他垂出一个挑衅的眼神,像是在跟她下战书:“肉体上。”

    “......”

    冯芜想起身,一把骨头都酥着,将将站起一点,又禁不住地跌回他怀里。

    傅司九老神在在,禁锢住她腰:“便宜都被你占尽了,收费啊。”

    “......”冯芜拧了拧睡衣,扯给他看,“你都给我揉皱了!!谁许你...”

    话未说完,冯芜倏地住了嘴,肉肉的耳珠红的滴血,羞耻成鸵鸟,脸整个埋进他颈窝藏住。

    傅司九宽肩颤了颤,愉悦的低笑从喉咙里溢出:“诶,以后吊带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别人都瞧不出来,只有我知道我家阿芜长得有多厉害...”

    冯芜猝不及防抬头,忍着皮肤的炙热,强撑着平静:“别人怎么瞧不出来?”

    “......”

    “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冯芜一字一句,“要不你去治治吧。”

    “......”傅司九笑到失控,“那你给我瞧瞧,我仔细判断下。”

    冯芜倏然间远离半米,把床上的枕头拽下来挡在胸前,防备地看着他:“咸湿痞!”【色痞!】

    傅司九冷不防被呛住。

    他抿紧了唇,笑声还是从鼻腔里溢出来,止不住的那种。

    这小祖宗,一颦一笑都是奔着他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