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连这些都是欺骗。

    她该如何面对。

    偌大的庭院,女孩子极力克制难过的声音似有若无,却比悲痛欲绝更令人焦心。

    傅司九双眼猩红,嗓音嘶哑:“我没有骗你,我是南瓜过敏,可那两包南瓜土司还达不到过敏的量,是我加重了分量,我不放心你自己在医院,我想去陪你。”

    吐司里的南瓜被面粉这类东西稀释过,根本不够过敏的量,他想去医院陪她,又没有身份,只能加重剂量,让自己在短时间内过敏起来。

    可是语言无力,说多了像是在推卸责任,傅司九从不屑推卸,他做过就做过,没做过就没做过。

    沉默须臾,傅司九眉眼渐渐凛了寒霜,把身上大衣脱下,包裹住她的身体。

    “你在这儿等我。”

    说完,他看向恒高阳:“帮我照顾好她。”

    不知他想做什么,可恒高阳从未见过他这种濒临恐惧的状态,连忙应了。

    大G转瞬间从门口消失,留下一地飘扬的灰尘。

    -

    冯芜坐在院中的藤椅中,恒高阳将其他人都打发了,只留下了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