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原因。

    是在有余力的情况下想找点乐子,还是在同情她,施舍她,陪她玩一玩。

    “冯芜,”傅司九脸色沉了,斥道,“你看着老子说话!”

    他又冷又凶,冯芜不愿受这个气,上半身背对他,望着窗户上映出来的人影。

    傅司九胸膛轻轻浅浅起伏,气大了:“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冯芜被骂的低迷,“我要是有脑子,就不会把情书写成恐吓信了。”

    她在女孩子最需要引导的年纪失去了妈妈,感情空白贫瘠,他老这么凶,这么不正经,吊儿郎当的,她确认下怎么了。

    傅司九脑壳疼,他捏捏鼻梁骨,掐出点红痕,确定自己不会被她随意牵扯住情绪了,重新抬眼看她。

    “我都唔知我点解钟意你,一谂起你,就感觉攞命。”

    一句粤语忽然低低地落在耳畔。

    这话耳熟的很,仿佛从前他曾说过,只是那时她不懂。

    现在冯芜依然不懂。

    她懵懵地看着他,等他的解释。

    傅司九耳朵微红,漂亮性感的唇一启一合,用周正的普通话:“是喜欢,钟意。”

    他早说过了。

    在她还没有回头看见他的时候就曾说过。

    天光渐暗,小区路灯次第亮起。

    男人眉眼精致,瞳仁很黑,碎了几点光,灼灼地盯着她。

    冯芜软唇微启,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在悄寂的车内震耳欲聋。

    “傻了?”傅司九身子微往副驾倾,拉近两人距离。

    冯芜嘴巴上下动了动,大脑断了线的思绪还不能完全连接:“啊、啊...可是,你明明说了很长一串。”

    这怎么翻译过来,就四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