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经络则赶紧迎上前来,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你好,请请请问问问,哪哪哪不不舒服?”

    “肩背有点酸,我听说推拿可以缓解,我得试试。”杨诚径直走到推拿床上躺下来。

    “好好好好说,我我我们吴吴吴记的推推推推拿,还还有针针针炙那是一一一一绝。”吴经络说话间已经洗干净了手,又用毛巾擦干净水渍,还使劲的搓了许久,直到掌心变得滚烫才把双手摁在杨诚肩膀上推拿揉捏起来。

    “小兄弟哪里人啊?”

    “老家家家安徽歙歙县。”

    “安徽歙县啊,跟明代神医吴正伦同乡啊。”

    “那那是我家老老老祖。”

    “呀,竟然是神医后人,难怪这么年轻,就可以独挡一面。”

    “就就就是混混口饭吃。”

    东拉西扯半天,趁着从俯卧换成仰躺的起身间隙,杨诚很随意的问了一句:“对了,家乡的樱花快要开了吧?”

    “早呢……”吴经络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针炙馆里的温度就骤然间冷下来。

    甚至就连空气都凝固住。

    停滞了零点零二秒之后,吴经络突然间就往杨诚脖子抓来,然而杨诚比他反应还快,一探手就抓住了吴经络的右手腕。

    只见吴经络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露出一点寒芒,赫然是一把锋利的刀片,好家伙!

    右手被人拿住,吴经络的左手又是一记左钩拳照着杨诚心口重重的砸过来,同时拿额头照着杨诚面门撞过来。

    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吴经络练过,是个练家子。

    然而,杨诚不仅练过,而且还是从死人堆里边爬出来的,最擅长的就是一招见生死的搏击。

    杨诚只用了一个肘击,就挡开了吴经络的左钩拳,同时打脱吴经络的下巴。

    下巴遭到重击,吴经络瞬间就丧失意识,瘫软在了地上。

    杨诚这才不慌不忙的从旁边的工作台上取来了一把镊子,再掐住吴经络的脸颊稍稍一用力,吴经络便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嘴巴,再用镊子从里边取出一颗后槽牙。

    原本等在门外的曾鹤鸣这时候才冲进来,看到瘫倒在地的吴经络还有些懵:“什么情况啊?”

    “这小子是鬼子奸细。”杨诚淡淡的道,“赶紧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