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当然是因为太敏感。

    几条枪啊,办军官速成班?想当校长还是咋的?

    所以严峻只能假借扫盲班的名义办军官速成班。

    从这个扫盲班毕业的老兵,将成为未来大规模扩充后的淞沪独立团的基层军官。

    “为战友上课?为同胞上课?”

    那几个老兵的脑子明显跟不上严峻的思维。

    心说明明是我们上课,怎么又成了为战友和同胞上课?

    严峻只能无奈的解释:“不上课,不识字,你们能看懂地图上的符号标识?不上课不识字,你们能看懂参谋部制定的计划?不上课不识字,你们知道怎么计算分配弹药吗?”

    “可,可是我们要知道这些做啥?”老兵一脸的茫然,“等到打仗的时候,我们就跟着班长冲就完了。”

    “班长要是死了呢?你们怎么办?”

    “班长要是死了,那就跟着班副冲。”

    “那要是班副也死了呢,你们还能跟着谁?”

    “别说你也死了,假设,假设你仍旧活着,你怎么办?”

    老兵就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真没想过啊,我哪知道?

    另一个老兵皱着眉头问:“参谋长,那我们上了这个扫盲班,认识几个字,就知道怎么办了?”

    “对。”严峻肃然说道,“只要你们上了这个扫盲班,认识了足够多的字,今后到了战场上,哪怕打得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你也绝对不会迷茫,仍然知道怎么办。”

    听到这,谢晋元就基本确定严峻想干什么。

    当下谢晋元也板着脸说:“让你们识字那是为你们好,将来也就不用央求文书替你们写遗书。”

    “噢。”几个老兵只能闷闷不乐回到课堂。

    得,团长都发话了,还是回去老实上课吧。

    目送几个老兵走远,谢晋元正要跟严峻说说军官速成班的事,东楼的一个哨兵跑了进来。

    “团长,参谋长,郑翻译官想要见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