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士林官邸。

    戴雨农走进书房时,只见常委员长正对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么出神。

    “校长。”戴笠轻轻喊了一声。

    常委员长这才轻哦了一声说道:“雨农来了。”

    戴雨农恭敬的应了声是,又道:“校长,学生已通过海外关系调查过严峻此人的来历,初步结论是查无此人。”

    “查无此人?”常委员长眉头一下蹙紧。

    “是的。”戴雨农说道,“欧洲列国及弥国总共也就那几所有名的军事院校,但是均没有严峻这么一个学生。”

    “这就怪了,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戴雨农心说,严峻此人竟能在淞沪翻江倒海,相比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也是相差无几。

    好半晌后,常委员长又问道:“你们特务处有没有对此人的政治倾向做过评估?”

    “回校长,我们有做过评估。”

    戴雨农道:“结论是赤化倾向极为明显,此人即便当下还不是赤色分子,将来也必然会投身其中。”

    常委员长的脸色立刻变阴沉。

    “那他现在有没有加入赤党?”

    “不确定,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

    “有没有可能改变他的政治倾向?”

    “校长,学生以为这种可能性很小。”

    “为什么这么说?有确切的依据吗?”

    “依据就是他与88师参谋长章白亭、72军参谋长陈叔农对话时表露出的倾向,还有平常在扫盲班给士兵讲课时的发言,对,还有这个扫盲识字班,与赤党做派几乎如出一辙。”

    常委员长便再次陷入到长时间的沉默。

    又过了半晌,常委员长又问道:“谢中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