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季舒苒的脑子里面就出现了和尚被吊在她庇护所的房梁上,身上都是一道道痕迹的画面。

    <哎,不行了不行了,太香艳了。>

    和尚:……

    和尚闭上了眼睛,表情看起来毫无波澜,耳朵却是更红了,手上捻动那无形的佛珠也加快了。

    “唉,这本非贫僧本意,女施主莫要再胡思乱想。”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季舒苒听着耳边这小小声的《心经》,简直生无可恋。

    说实话,真的好吵。

    她看看妖娆女子,再看看大师的姿色,摇头叹息。

    <怎么可能戒色呢,空不了啊,空不了。>

    <大师,你还俗吧,长这么帅,当和尚太可惜了,来给我当老公吧。>

    “是大神咒,是大明……咒……”

    和尚诵经的声音顿了一下,就停了下来。

    季舒苒松了一口气,可算是不念了。

    她哪里是想让这个和尚当她的老公,不过是通过这个办法让和尚停下念经而已。

    <调戏管用哎,以后再听我心声,就别怪我在心里把你酱酱酿酿啦。>

    和尚:……

    他别过头去,努力让自己的他心通不落在季舒苒的身上,脸上的红晕却是久久不散。

    季舒苒这才又看向了老大夫。

    那根细如牛毛的金针已经全部进入了秦衡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