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冠首又问:“陈州牧的人呢?”

    陈长忠面色有些难看起来:“在进入这处不久后就不慎中了机关,掉入了一处地坑再没了声音,另一半在追踪姜启德的过程中被墓道内的机关隔开,现在也不知如何了。”

    一直安静的杜媛听到这里,小声道:“那小女子之前掉的那处暗格下面的尸体,就是陈州牧的人了.......”

    尚垣庭转头看了看吴煦,吴煦对他点了点头。

    那基本可以证明陈长忠此时对他们说的话是真的,至于他还隐瞒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里的人,谁没有隐瞒什么呢?

    陈长忠看向杜媛:“这位小娘子是?”

    吴煦大概将杜媛的来历讲与了陈长忠。

    陈长忠听后笑道:“原来是杜氏娘子,那对这墓应该了解了。”

    杜媛连忙摇头:“苗杳占下这墓已有六七年之久,我失去家人时也还年幼,所知也不过是皮毛。”

    陈长忠倒也不放弃,对看起来明显在害怕的杜媛循循善诱道:“人都有记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只要见过听过就存在,不过只是一时忘了想不起来而已......”

    “杜娘子不妨再想想幼时的记忆。”

    陈长忠对她说话时也是坐在地上的,一丝架子也无,不像其他人都是视线垂落与她说话的,这让杜媛身上地压力顿减,更觉自己被重视了。

    杜媛乖巧地点头,仔细地想了起来。

    其余人看陈长忠引杜媛去回想关于这座墓的相关事,也没有阻止。

    在场的人此刻心里都清楚,他们中了苗杳的计,如今不是内斗的时候,姜启德都中了大型机关死了,谁都不会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不会死。

    苗杳要抓,但也要能离开这处地宫。

    陈长忠见杜媛凝神回想起来,坐在地上继续轻声道:“年族会时.....长辈们说的话........”

    杜媛顺着陈长忠引导去回想,磕磕绊绊道:“大.......”

    陈长忠问:“什么很大?”

    “祖父说这座龙脉很大.......”

    齐冠首、思宁道人、尚垣庭、吴煦等人听杜媛所说,环看这座水晶正殿,这里是大,但加上“很”字,就有些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