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庭,我字泽奣。”林知皇笑望着符骁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将脸凑近他道:“你可以叫我......泽奣。”

    “这是临坊先生给您取的字?”

    林知皇见符骁在她的凑近下果然红了脸,黛眉微挑,愉悦地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与他对话道:“嗯,怎么样?”

    “临坊先生给您取了一个很大的字,看来他对您期期望颇深。”

    “聪庭,你与我说话,可以不用敬称。”说着话,林知皇又将脸更近的贴近了符骁的唇。

    符骁刚才脑子里还想着林知皇所说的金雕隐喻,心里微有些不快,这会被林知皇如此一弄,哪还有心思与林知皇再言语交锋,气场顿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往后撤了一步。

    撤了步子后,符骁又有些懊恼,这种撤步,无异于在“面对面”的情况输了一筹去让步,这就真和面前人初驯养那只金雕时一样了。

    心里这般想着,符骁骨子里的好胜心彻底被激发出来,将方才撤回去的步子走回来,并径直垂首更加贴近林知皇,沉声道:“泽奣总这般贴近我,是想作何?”

    林知皇见符骁后退又前进,然后反客为主的将脸压近她,凤眸中染上笑意:“聪庭觉得我想做何?”

    “驯服?”

    林知皇将与符骁十指交扣的手抬起,将他的手背轻放到了自己脸颊上,望着他眼睛问:“聪庭觉得这是驯服?”

    符骁很想抽回手,但觉得那样做就是露怯输了,面附薄红,强忍着身体后撤的本能道:“不是驯服,泽奣为何要这般做?”

    “就是想这般做而已。”林知皇故意将气息喷在符骁的脸上,望着他的眼睛道:“聪庭,你不觉得这般肌肤相亲,很令人身心愉悦吗?”

    符骁面上的红云加深,声线却仍是冷沉:“男女之间,不是应该先说心悦这词吗?”

    “本王不喜欢循序渐进。”林知皇用脸颊轻轻蹭了蹭符骁的手背。

    符骁直觉有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林知皇脸颊与他手背相接处,直通他的心脏。

    心跳动如擂鼓,肌亲抚落纲常。

    近在咫尺的如水明眸,好似身侧流过清亮溪水,清怡自然地伴在了眼前。

    这一刻,符骁再也斗不得他那颗好胜心,当即后撤一步,拉开了与林知皇之间的无限接近于负的距离,方才能平稳自如的呼吸。

    林知皇并没有阻拦符骁后撤,只是未让符骁成功松了与她十指相扣的手,站在原地,凤目清窈的看着故作镇定在调整呼吸的符骁。

    “本王就要放出我们即将联姻的消息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