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落!”

    “在!”

    “且慢!”钟玲媛想到刚才随边弘使在她身上的手段,尖叫着猛烈的摇头:“我真的知道一件有关于鲁蕴丹的大秘事!”

    “符二娘子!符氏嫡女符惟依还活着,鲁蕴丹一直藏着她,将她当做禁脔!”

    钟玲媛唯恐再晚一点,随边弘下令声又至,那叫梅落的侍从立即便要来对她用刑,闭眼不管不顾的惊声叫道。

    出卖别人的秘密算什么,总比出卖自己的秘密好,况且那被她出卖的人,还是她所厌憎的人。

    林知环那贱丫头如今手中势力不小,若能因此收拾了那鲁蕴丹,也算为她亲外孙铺平了继承鲁氏的路。

    若鲁蕴丹被碰到逆鳞,怒而出手收拾了林知环那贱丫头,那就更好了。

    说出这个秘密,怎么样她都不亏!还能拖延时间!

    钟玲媛如此想着,眸中划过几许奸诈之色。

    随边弘闻言微愣,眸中闪过异色,轻笑出声:“钟夫人倒是会胡言乱语,看来脑子确实不清醒了。梅落......”

    “随郎君!我说的都是真的!”

    “有一件事你可以去查一查,就能知道我说的这话是不是胡言乱语了!”钟玲媛抬头看向随边弘,眼中全是诚恳。

    随边弘身体慵懒的向后一靠,轻哦了一声,问:“何事?”

    钟玲媛的小心思,随边弘自然看得明白,但他也想从她嘴里套话,便看似入套的顺着她的话聊了起来。

    钟玲媛见随边弘终于肯接话了,大松了口气,咽了口唾沫后快声道:“当年吴奎以逆谋之罪治罪符氏一族,符氏一族的男丁尽数被斩,但女眷却不是在当年被充入盛京城郊军妓营内就全部自缢的!”

    听到钟玲媛提起此事,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中微微浮出一丝喜意。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来这新皇城当真是欢迎他,这才来便让他能办完主公交代他的事啊。

    随边弘盈润的指尖轻轻摩挲宽椅扶手,看眼前还在自作聪明的钟玲媛越发顺眼起来。

    钟玲媛见随边弘一直笑看着自己,被拔牙与拔了指甲的地方越发疼地尖锐,回话声不敢有丝毫打磕巴,唯恐面前这位不满意,又对她再次用刑,或是对此事不感兴趣,继续审问有关于她的事。

    “真的!符氏一族的女眷当年在被充入盛京城郊军妓营内并没有死,而是在隔了近有一年时间后,才尽数自缢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