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有些记忆断片了,只记得自己最开始在宴间与柳夯和鼓而舞行乐的场景。

    林知皇想了会想不起来,招来了守在殿门外的花玲。

    “悦音,昨晚本王醉了,什么时候散宴的?”

    花玲回话时全程低着头:“大概亥时末。”

    “那岂不是本王刚与坚厚和鼓而舞开始后没多久,就散宴了?”

    花铃沉默了片刻,抱拳低声回道:“是。”

    喻轻若干笑两声,清咳道:“殿下,您现在感觉头还可痛?轻若再给您按摩一下头部吧。”

    林知皇是何人,敏锐的察觉到花铃与喻轻若的态度非常怪异,黛眉蹙起。

    “悦音,抬起头来回话。”林知皇的声音中带上几许不容置疑的威严。

    花铃不敢不从,依言抬起了头。

    然后林知皇就看到了花铃脸上的单只熊猫眼。

    林知皇:“.........”

    “这是怎么弄的?”林知皇虽是如此问,但已是怀疑上了自己。

    以花铃的身手和脾气,她若是被其他人打了才不会像今日这般遮遮掩掩,不是在她这主公面前求决斗,就是光明正大将这伤露给她看,这定是打赢别人后的胜利勋章。

    “末将昨日走夜路不小心,撞门框上撞的。”

    好生敷衍的理由。

    看来真是自己打的了。

    林知皇撑额,又细想了一会,还是记不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对于记忆超常的她来说,这绝对是第一次发生的事。

    看来以后这酒喝不得。

    林知皇站起身捧了花铃的脸,仔细的看了她脸上的单只熊猫眼,还好,只是浅浅的皮外伤,没有伤到眼球。

    “下次本王再耍酒疯,悦音就将本王直接砍晕吧。”林知皇看着花铃伤处,十分愧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