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城?作何?”随边弘听林知皇是让他去晋州新皇城,精致眉宇顿时颦了起来。

    “远在新皇城的祖父最近给本王来了封信。”林知皇说着此话,从身前的书案上拿起了一封信随手递向随边弘。

    随边弘大步走近书案,从林知皇手中接过信,展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看完信后,随边弘凝声问:“您欲卖双季稻的稻种给鲁相国?”

    “嗯。”

    “为何?”

    “就算本王不卖此稻种,随着此稻种逐渐普及,最后别方势力也会得到,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倒不如现在买了,既能利民,又能大赚一笔。”

    随边弘闻言,慵声低笑道:“主公倒是想的开,也大度。”

    林知皇朱唇微弯:“为上者大度,这不是最基本的品质吗?”

    “您的‘基本’定的可真高。”随边弘抚发慵笑,又和林知皇调侃起来。

    “聪渊,咱们不要和差的比。”林知皇与随边弘相处久了,接他的调侃话也快。

    “但是边弘没见几个好的,可不就只能将您和差的比了。”随边弘面露无辜之色摊手道。

    林知皇抬手点了点随边弘,笑斥道:“又拐着弯的埋汰本王。”

    “边弘岂敢?”随边弘无辜地眨了一下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

    随边弘一再不接话,林知皇含笑点破他的心思:“聪渊不想去?”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主公去。”随边弘收了面上玩笑之色,气馁地垮下了肩。

    林知皇见随边弘如此,低声笑了起来:“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随边弘精致唇角抿起,哑声道:“主公,边弘对鲁相国感情复杂。”

    “嗯。”

    林知皇轻描淡写的一句嗯,顿时闹得向来在言语上不输人的随边弘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主公好狠的心。”

    “莫要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