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扶额,尴尬道:“往事不堪回首。”

      随边弘慵声笑了起来:“能让主公道出此言,那看来真是不堪回首之事了。”

      花铃说话则比较直接,瞪大眼问:“是很丢人的事吗?”

      林知皇:“嗯.......有点。”

      花铃化身为好奇宝宝,刨根究底的问:“怎么个丢人法?”

      林知皇:“咳,悦音,就不多说此事了。”

      “春夏。”

      “在。”春夏听林知皇唤她,躬身候命。

      “将苗跃伏带去议事殿,本王稍后便去见他。”

      “诺!”春夏叉手退下。

      春夏退下后,林知皇意味不明的挑了挑唇:“正要着人去寻他,他倒自己先上门了。”

      温南方眸色幽深的静看林知皇,仿佛再说:主公,您又岔开话题?

      随边弘慵声笑道:“主公,苗跃伏能与您在盛京时就相识,倒是令人意外。”

      花铃眨眼:“究竟是何事?到底有多丢人?”

      林知皇见书房内的三名从属,明显都一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头疼了。

      最后,林知皇叹了口气,缓缓地开口讲起了自己与苗跃伏之间的渊源。

      “苗跃伏的嫡母,出身钟氏,其嫡母与钟玲媛这姑母,关系很是不错。”

      “苗府当年出了些事,她嫡母便将苗跃伏送来了林府,拜托自己姑母钟玲媛照顾他一段时日........”

      十年前。

      林氏藏书阁。

      刚年满十岁的林知皇,席地而坐,背靠着厚重的木书架,安静窝在一角,聚精会神的在翻看大济开国天子的生平传书。

      看了一会,感觉到口渴的林知皇站起身,准备下去一楼用点茶水,再回来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