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夫君怎么尿了。”

    此言一出,于清醒和混沌的临界点中反复挣扎的弦猛地崩断了,

    卓沉难以从感官上分辨话中真伪,只因此刻他看起来和尿了无二般差别。

    仿佛回到了当初失禁与潮喷都混淆不清的阶段,难以置信与恐惧被镌刻进骨髓,却被酒精麻痹,浅浅地蒸腾出来,竟让他短暂地丢了羞耻心,

    粘稠潮湿的下身被男人的手捂着,半遮半掩的半截亵裤盖着软红的穴口,月白的料子只被洇湿一点都瞧得分明,更别说被淋得一塌糊涂,暗色与干燥的分界线还在蔓延,水迹处饶被按压着,也阻止不了湿痕扩大。

    卓沉的神情难耐而迷茫,高潮时的尿意在他潜意识里不算危机,仿佛已经是习以为常的小事。

    但听到有关失禁的词又让他高潮迭起中挣扎着昂起头,视线偏移,七弯八绕后才虚虚聚焦在下身。

    “…呃啊…尿了…吗?”

    眼见潮液在男人手底下断断续续地溅出,他还转不过弯来,机械地盯着自己高潮时最真实的生理反应,愣愣地重复对方的话。

    早该流尽的液体被恶意堵塞延长了,双腿都微微抽搐,腿根软肉晃动,俨然一副快勾不住男人腰部的虚脱模样。

    “我怎么会骗你。相公尝尝…是不是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