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旁氤氲的雾气熏得纱制屏风也像被润湿的一幅画,水墨调浮现卷上,正是卓沉手足无措的背影。

    承载他与师兄过往那点龃龉的环佩被推到后穴口,才被灌入不久新鲜热精忍不住想要一亲玉玦芳泽,直愣愣地向外涌,盖因他生怕被干开的屁眼还插不进那点小玩意儿,刻意放松身子,殊不知早被操透的孔洞撑得合不拢,红白交错地敞露在被他自己扒开的肉臀中央。

    一股粘稠白浆落入鱼形口中,卓沉才被突如其来的液体滑出肛口之感弄得下意识夹紧下身,手中半枚被红线绕得宛若活鱼的环佩顺势送进肉道,顶着向前推了两下,弯在一侧的鱼尾刚好卡在凸起的腺体上,卓沉脸色骤变,握着屏风棱柱颤得几乎站不住。

    “哈嗯…啊…”他忍耐不住的喘息被林卿越听了个干净。

    “师弟不会还未满足,非得借了这玉佩在师兄面前偷偷疏解吧?”

    林卿越当然看得见他的动作,却执意如此,仿佛只为泄出那点见不得人的嫉妒。

    明明早就被卓沉用红绳绑着玉玦缠绕在一块儿的命定之缘如何笑话一般,中意之人已作他人道侣,甚至爱到不惜为了他,勾引自己这个不存在的“情敌”。

    阴阳鱼环佩指示的姻缘仿佛随着碎裂也随风而去,只余下当初不信邪的林卿越深陷囹圄。

    “嗯…住口…”

    卓沉软绵绵的呵斥宛若娇嗔,他骂完自己都愣住了,勉强撑着精神亡羊补牢,双腿却爽得打摆子,只能借力外物站着。

    “莫再胡说!”

    “师弟若无意,为何喘成这样?”林卿越的手指抚上屏风,隔着半透的纱仿佛在触碰水月镜花,已弄了卓沉两回的肉根却硬得流水,顶得月白的衫子冒出淫邪的鼓包,与面若冠玉的宗门大师兄极其违和。

    塞进菊穴的环佩被紧绞的肠肉卡得死死的,寸步不离地守着敏感的淫肉,戳得卓沉进退两难,蹙着眉头眼角湿红,听见林卿的话无意识地摇头否认,一副要被死物干得受不了的样子。

    被虚握着的另一块环佩被缚影纱牵引着,荡在逼口,随着青年摇头的动作小幅度地蹭那口媚红的淫穴,若即若离地浅尝辄止。早前被射进子宫的精液在猛烈的第二轮性事中搅得所剩无几,唯有最深处的几股此刻逃离本该孕育生命的纯洁温床,却被男人操干成精壶的子宫,濡在烂熟的雌穴外,混着淫水一道将环佩染得光泽水亮。

    “我没有…”

    “让师兄猜猜…”描摹青年轮廓的手指划到他脊背位置,摸索着障碍向下落去,宛若真的在爱抚对方。

    “是将师兄未来妻子的环佩…塞进师弟贪吃的阴穴里了么?”

    卓沉难受得厉害,哽咽着摇头否认的动作,清清楚楚地被光线印射在屏风上,叫林卿越看得真切。

    “原来还没有。”他有些遗憾地叹息。

    “那师兄替你塞进去,好不好?”

    “什…什么?”卓沉双眼迷蒙,已经被后穴持续的快感弄得快疯了,可淫荡是屁眼儿还不知疲倦地绞缩,为神志不清的主人提供源源不断的刺激。

    林卿越绕过宛若无物的障碍,把爽得发抖的青年抱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