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承托后,青年显然是被作弄得狠了,脱力向前伏去,面颊压在阴刻着装饰字样的凹凸墙壁上,双眼半阖,视线毫无焦距地不知落在何处,剧烈的喘息被硬生生压在喉间,生怕泄露出一丝又引得道侣的问询。

    须臾,女穴的高潮余韵逐渐褪去,不知何时悄悄射了一回的肉根也疲软下来,卓沉这才回过神来,扭头要求看究竟是何人敢如此作弄他。

    抱臂上观以欣赏他被干得灵魂出窍般淫态的男人也察觉到他的动作,当即倾身点住了璇玑穴。

    卓沉顿感一阵僵麻以肋骨中心蔓延至四肢百骸,再动弹不得,僵着身子跪在原地,颤声质问:“你究竟是谁!?无冤无仇为何要此般折磨我!?”那声音小如蚊讷,木制隔断过于轻薄,本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设置,再大声些恐怕又会被听见,他太害怕了,不得不竭力压低声音。

    跪伏地上的赤裸男子被捏着下巴,脸颊转回墙壁方向,直面那一墙刀削斧凿入木三分的文字——竟是一墙《清静经》。“怎么无冤无仇?”魔鬼的嗓音响在耳侧,若有所思“你就当无冤无仇吧,要怪就怪你生得淫贱…四处发浪。”男人脚尖踩上那口不再流精,只逼口犹挂白浊,缩成拇指大小肉洞的女穴,像是要用靴尖操那淫穴般重重碾动,“长了口女阴难道不是勾引男人干你吗?”

    被定住身子还要遭此折磨,肉穴竟还得了趣味暗自收缩想吞吃更多。“我没有…”青年口中呢喃,无力地反驳。他始终觉得自己和正常男子并无区别,自然不认这淫词浪语污蔑之话。

    抬起卓沉低垂的头,强迫他直视墙面“还认得《清静经》吗?被男人随便一碰就泄了身子,还敢说自己不是。嗯?我就替你师尊教训你,好好面壁思过吧。”

    说罢抽回脚尖转身离去,只是悄无声息,连卓沉都无法确定男人到底有没有离开,不愿再开口惹来更多磋磨,沉默地冲击穴道。

    天光乍亮,这荒淫的一幕终是被晨光揭晓面纱。女穴处的水液早已干涸,斑驳着点点乳白精斑,卓沉近乎绝望。

    天快亮了,倘若师尊过来看到我…

    他不敢细想,沉下丹田,微弱的灵流被拧成细绳,无力地冲击着封印。转机突现,原本近乎枯竭的灵力竟不知何时在丹田催动下源源不断地重获新生,逐渐壮大凝实成原先欲结的金丹模样。当日金丹雏形初现如昙花一现,修为逐渐回落,虽后诸般手段下略有提升,可始终再不见结丹迹象,于是本该告知师尊的喜讯被他压下,生怕同样境况再卷土重来,只是一场空欢喜。

    穴道封印很快松动,门扉被轻轻扣响的那一刻,他终于重获自由。

    “卓沉?你醒了吗?”门外人语气轻柔,怕吵醒了青年。

    卓沉强忍着腿间干涩肿痛的异样,囫囵寻了衣裳蔽体,掩去旖旎痕迹。“我在!”他打开门,身着淡青色锦裳,袖袍曳地,极是清雅的仙君便立在眼前。

    卓沉挡在门前,不想让他进去发现屋内尚未收拾的凌乱。“师…师尊…怎么了?”他磕磕绊绊问道,手还掩饰性的紧紧抓着整理得服帖的领口,欲盖弥彰地怕来人察觉异样。

    房内若有若无的苦涩气味还是传了出来,叶渠皱起眉:“你受伤了吗?”

    “让我看一下,”说罢就自然地向卓沉下腹丹田探去,欲将自己的灵力侵入探查。

    青年怕极了,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地甩开师尊的手掌,连连反驳:“没有,没有,只是灵气有些阻滞,我自己调息一番便好,不打紧不打紧。”天知道他肿痛的逼穴像被弄坏了,不由自主地分泌水液好缓解疼痛,只是他并不知晓,只当是陌生男人的精尚未排尽,又要淌出来了,被师尊发现怎么得了。“师尊先去修行吧,我…我也去运息。”他讪笑着搪塞门外男人。

    “好,你自己小心。”叶渠见他极其抗拒的反应微微诧异可还是应下来,旋即又说起正事:“上回恰至洞天秘境开启,伐髓丹便是从里面带回来的,此丹骨龄越小效用越佳,未作纠缠便回了,只教你早些服下。”他语气稍顿“欢喜宗也未曾来得及去,近来见你修为渐涨,我也放下心来,此去真需月余,千万照顾好自己。”

    卓沉后知后觉回过神,意识到道侣说了什么,百般不情愿也只得同意,况且眼下又急着掩饰罪证,匆忙嘱托几句便回了房内。

    该死的淫贼,要是被我抓住定要扒了他的皮!

    他恨恨想着,手上动作却轻,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入肿如馒头的逼穴,忍痛将阴道前部的精液抠挖出来,仍觉不适,崩溃地咒骂没用的清洁术,只能洗去外表的脏污,这腌臜之地还要自己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