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话音刚落,脆弱孕腔迎来一记狠狠顶弄。

    短促的急喘后,清明之色逐渐在他脸上回笼,帷幔亦在不断颤抖的手中被扯得皱乱不堪。

    叶渠就若一片不甚明显的阴影伏在他身上,至于真实的重量则全落到了心上,压得卓沉喘不过气来。

    讷讷地偏过视线,可被捏着的下巴下一瞬就会帮他矫正。

    “听不明白?”

    “…师尊…别…嗯…再问了…”卓沉无法松手,麻得失去知觉的双足离不开借以支持的帐幔,只得缓缓蹭了蹭钳着脸颊的手,沙哑的调子都被刻意软成一滩水,讨饶意味十足。

    “师弟同我欢好的时候可没有这般不情愿。”

    手指沿着凹陷的腰窝来回打转,粗硕的肉根不再配合叶渠的撞击,自顾自地把师弟操得不断耸动。

    “住口…”

    变调后软绵绵的喝止起不到一点威慑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