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太…麻了…”

    卓沉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便是如此,还有小半截柱身没塞进去,腥咸的龟头即将要卡进嗓子眼儿,插在逼里戏谑搅动的性器又突然发难,肉穴里久久未被特别关照过的淫肉被上翘的柱头猫捉老鼠追逐似的戏弄,鸡巴像是玩腻了,也不深入去操干子宫,偏偏就着这一点来回狠撞,铃口挤出的滚烫腺液被抹在凸起上,湿滑粘腻得与清亮淫液截然不同。

    逼穴里恐怖的快感凝成一道短促呜咽,仿佛快被撑得脱臼的下巴下意识后缩,好让讨饶能被男人听清,如此一来,他师尊的性器自然往外脱出一部分,扶着叶渠的膝盖,身子却忍不住地要往下掉,尤其是难以绷直的腰部,酸得发麻,这一掉又严严实实地被肉屌捅回去,看起来就是一副屁股举得很高,不知廉耻地整根吞进鸡巴,腰却下塌弓成一个宛若绳索下坠的弧度样子,极为荒淫。

    “师弟怎么了?舒服得得站不住了吗?”

    林卿越站在他身后,这个姿势既方便了他随时能抽上到处发浪的肥臀一巴掌,且眼前景致一览无余,卓沉散乱的发大部分顺着肩侧垂落下去,被汗水浸湿的里衣宛若无物,却紧贴着身子,将师弟多年练剑的姣好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如果不是此刻极其情色地被干得扭腰摆臀,也该是十分具有魅力的男性躯体。

    可偏偏此刻卓沉还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已经被快感驱使得完全沉沦,抹了药的逼口仿佛有蚂蚁在噬咬,只有师兄快速操开肉穴才能有所缓解,而只肯插着淫肉折腾的鸡巴带来的情潮过于喧嚣,他既想要迎合,又难以承受,进退两难下嘴里的东西已经顾及不上了,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肉根躺在他脸颊边,咿咿呀呀的模糊声音带出的气流吹得性器更膨上几分。

    “…嗯,哈…站不住了…师尊…嗯啊…”

    卓沉现在眼里只有能给他止痒的鸡巴了,无法聚焦的视线四处飘忽,眼前是叶渠,自然而然地唤他,立即就被干得头撞在师尊下腹上,不疼,可架不住密密麻麻地撞击,他晕得厉害,说的话便更无逻辑了,唯一的好处是好像成了扯开最后一层遮羞布的荡妇,为了换取解脱,无所顾忌地现学现用,把先前还需诱导他才肯说的淫词浪语吐了个干净。

    “…嗯啊…母狗的逼要被干烂了…哈…再快一点…”

    “…哈,被操烂了还要再快一点?”

    “要…痒死了…嗯哈…又操到了…骚逼被鸡巴…唔哈…捅穿了…磨到骚心…嗯…师兄…师兄快…呃啊啊啊啊!”

    他这回总算没叫错,得到的奖励却也像是惩罚,又被异物捅进子宫的感觉既熟悉又害怕,且两人性器形状有所不同,被师尊操干子宫他仿佛心理上已经习以为常了,叶渠的屌生得规整,除了龟头相比来说有些过于粗大,每次干得卓沉都想咬些什么来缓解刚进去的痛楚,而林卿越的则是端头没有那般粗,却弯弯上翘,钩子一般,操进孕腔后,撤离时,那个小肉套只能被勾着也往外晃,除开刚进来时难免的磋磨,渐入佳境时这刺激不亚于被陌生男人用符纸电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