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在外边的那个叫云锐的儿子,也不知道算不算你的堂弟?”

    “不算。”

    陆云深非常肯定的给了答案:“爷爷没承认他,也没让他进陆家族谱,他连陆家人都不是,怎么能算我堂弟?”

    “哦。”

    秦苒淡淡的应了声,在衣帽间拿了睡衣就朝浴室走,陆陞又追问了句。

    “你见云锐在赌场干啥?”

    “赌钱呗,还能干啥?”

    秦苒只觉得他这问题好幼稚:“就连我这种白痴进了赌场都知道去玩打币游戏,何况男人骨子里就有好赌的因子。”

    陆陞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其实女人也一样,你不也去赌了吗?”

    秦苒大大方方的承认:“那是,而且我和你相亲就领证,那可是人生最大一次豪赌。”

    陆陞笑得嘴都合不拢:“彼此彼此。”

    等秦苒进了浴室,陆陞才转身去了客厅的大阳台,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查一下云锐今天在澳城的输赢,再查一下他去澳城赌场的次数以及时间?”

    苏越:“陆总,我们跟澳城赌王没有生意上的往来,要查他的客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据说凡是进了赌王旗下场所的人,均会受到场内保护。”

    而澳城的大赌场就那几家,偏偏百分之八十都是赌王的场地,这怎么查?

    “不要直接去查,找专门的黑客去,花钱搞定就可以了。”

    术业有专攻,陆氏不乏这样的人才,但没必要因为一个云锐跟赌王那边闹不快,该避开的还是要避开。

    生意人,讲的是‘和’为贵,何况赌王产业庞大,也不是只有赌场而已。

    ......秦苒对一直住云顶山庄非常不习惯。

    尤其是早上的晨练,她之前压根就没这个习惯。

    这倒不是说她不喜欢锻炼身体,而是她没有固定那个时间锻炼,一般是想练就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