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车上有人的。”残存的意识支配着我,我难受的嘤咛着推他。
总不能当着阿义的面,就做起来。
我抗拒着。
他抬头问,“多久到家?”
阿义在开车,他顿了顿,看了眼车上时间,“还要半小时。”
“停车。”
他一顿,“这是路边。”
“我说,停车下去!”陆湛北低声吼着,声音里是他绷紧的克制。
“三爷,这两天你连续搞了两个爷,这车牌太显眼了,停在这路上不太好。”啊义迟疑了一下,声音从前头传了过来。
“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陆湛北冷冷开口,他双手撑我身侧,那热乎乎的玩意抵在我们之间硬的咯人,他在克制,豆大的汗水顺着他额头滴落在我胸口。
对啊义来说,陆湛北的话是命令是不可抗执行力,尽管他觉得不稳妥,还是立马听着陆湛北的,立马靠边停了。
停稳当之后,他推门下了车。
陆湛北给车门上了锁,整个房里瞬间安静下来,他没有丝毫停顿的,直接抱着我靠到了最后面的横排上,我双腿被迫架开,一左一右搭在前面座椅的靠背上。
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他眼前,他低头吻过我身上每一寸,舌尖湿儒滑过我每一寸肌肤,略过一处,引起的我一阵颤栗。
他指间穿过我的长发,轻触着我的头皮,像带着电流,那东西抵就蓄势待发的抵在那儿。
他问我,要吗?
我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此刻的陆湛北就像魔鬼,每一寸体温,每一块肌肉,都深深勾着我、吸引着我,所有理智伦理道德都被我抛在了脑后。
像是个着了魔痴怔的人,痴痴的叫,“要,我要!”
扒着他的胸膛喊,求他给我,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妖孽,陆湛北一定是最厉害的那一个,生生的能把人的七魂八魄都勾走。
他掐着我的下巴,指间掠过我的要害,停在我眼前让我看着,橘色的灯光外面透进来,清晰映着他指间那抹透明连着的粘腻液体,“早点这样不好吗,你看你身体多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