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问他不就知道了。”
陆湛北转身,漆黑的瞳仁看着我蕴藏着不一样的深意,在我身边坐下从桌上烟盒中摸出一只烟,转绕着定制的金属火机点燃。
纯白的烟雾袅袅从他口中喷薄而出,虚散了他的面容,我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懂他,他剥下了我的衣服,只在我肩膀上印下他的压印后便没有再动我了。
静静的坐在一边,仿佛刚刚那个要强了我的是另一个人。
我无声挣扎着,手上的皮带越勒越紧,感觉手腕都要被勒断了的时候,他忽然出声,“有的白费力气,不如等周辰来了问问他关于耳钉和你爸妈的事。”
我白着脸,陆湛北的话不像在开玩笑,可要真跟他说的那样周辰在我的耳钉里装的是追踪和窃听器的话,我只觉得浑身发毛,害怕和恐惧了,但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我坚持着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轻笑了一下,“等会他来了你自己问他就行。”
我沉默了,沉默了很久,我问他,“你早就知道他在我耳朵上撞得窃听器了?那为什么当初不说今天才告诉我这些?为了看我的笑话吗?”
他停下了手,嗯灭了烟头,偏头看向我,清俊的面容上染着一丝烟醉的意味,“不,是告诉你真相,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选择,要不要跟我,如果你还是拒绝,那我就放弃你。”
如果说平日里他的目光像透了狂傲,不羁,不可一世的鹰,那此刻他的目光就像透了一汪隔着薄雾的清泉,朦胧又清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魔力,一眼看去仿佛要把人的七魂八魄都吸走了。
丝毫不敢怀疑他那句话的真实性,我怔然看着他,楼下突然传来敲门声。
从起初的规规矩矩到猛烈,他勾着唇,炙热的目光扫向我身体,“你男人到了,你准备以怎样的姿态迎接他?”
我脸色一怔,“你要干什么?”
“你猜?”
他饶有兴致的反问了我一句,说着高大的身影再度朝我压近,我想蜷缩着腿,脚踝却被他轻而易举拽住了,下身的短裙被他一下扯到了小腿跟。
“别!”
我忽然明白他的意图,他根本不是为了强上我,他只是为了报复我和周辰。
下面传来门猛地被撞开的声音。
我不知道周辰有多迫切,用什么办法开的门,但陆湛北脱完我们彼此衣服的那一刻,楼上的房门也猛地被踹开了。
“陆湛北!”
侧头就听到周辰咬牙切齿的叫了他名字。